附近乡镇被拐的人,其中有一被拐女子是待嫁的新娘,未婚夫是个秀才,这秀才一纸状直接告到了越州府衙,事态变大。朝廷下令严查,告示出了好几张,只怕那顾知县也是逼急了。”绯玉不知其状况,“我的人去打探过,说是当日有人报案,亲眼看见他们拐卖人口。”
子鱼咬紧了唇瓣,“可是拐卖人口要抓个人脏并获,他们又如何算得上是人脏并获?”
就算是当日阿文报案,可是事后并没有衙差来找他们去作证,没有人证又没有物证怎能定案?
“小姐,那三个人贩子说是自己招认的,招认这些年来歙县上下以及附近村镇所有人口失踪都与他们有关。也许那三个人贩子并非是府中的侍卫。”绯玉道,“也许是真的人贩子”
“不行,我要去看一看。”子鱼凝眉。
“我陪你去。”阿文直道。
从关山镇到歙县要走上半个时辰。
“等明日,一会儿还要去钱庄换些铜币拿回去。去歙县的话,少不得明晚要在歙县歇一夜,今日我们先回去,明日和巧儿阿郎说一声才是。”
阿文点头。
子鱼转过头想了想,外头对老人家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我就是”老人家扬眉正准备说出口,面色突然变得悻悻然道,“我姓翁。”
哎,当年名震江湖,人称盗神的翁鸿,归隐多年只怕别人早已忘记,这称号说出去只会让人笑话。
“翁前辈,今日我们就先告辞了。”子鱼扬了扬笑,对绯玉道,“那我们就先走了。”
绯玉出门目送二人离开后,转过头看着老人道,“三爹爹方才的话,似乎话中有话。”
翁鸿转过头,将孩子抱给绯玉,“宁玉,这江湖看起来和朝堂无关,实则又息息相关,哪里有江湖能真正的远离朝堂。”
绯玉不解,还想再问,翁鸿只是好以颜色的挑眉道,“万事皆不简单,不过我隐世多年,插手这些江湖外事,外面是好是坏与我无关,莫要问我。”
回即墨村的路上,子鱼的眉心突突的跳着。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子鱼道。
阿文沉眸,“你怀疑那顾知县为了草草结了人贩子的案子,所以捉了你的侍卫,强行给他们按上了罪名。”
“嗯。”子鱼点头,“绯玉说那三个人已经招了,可是这世上还有一法子为屈打成招。”
“明日我们先去看看。”阿文皱了皱眉头。
回到即墨村,阿文先去盐地看了看,盐田的进度倒是有些慢,原本以为两三日便可,现在看样子至少也得四五日了。
眼看天也要黑了,阿郎便对几人道了收工,明日再继续。
几人围在了饭桌上,子鱼对几人说了明日她和阿文要前往歙县的事情,可能事情得耽误两三日,让阿郎好好照顾巧儿,她会留些银子在家。
晚上的时候子鱼将原本自己穿过来的衣衫拿了出来,原本准备拿去当铺当掉,因为发生的事情都有些突然,当掉了钗子,这衣衫反而留下了,当时剪的时候她就有注意着,现在缝补缝补,还能穿,至少看上去不会发现这衣衫双袖下有剪开的痕迹。
“明日你准备穿这个?”阿文问。
“嗯。”这身衣衫料子并非是这里所能用的料子,“我想着,明日若是真的确认那三个人贩子是我家里的侍卫,我总得接他们回来,少不得要暴露身份,我穿着粗衣粗布会少一些信服力。到时候,你不要随我去县衙,在外头等我便好。”
她还有一个身份,当真是年子鱼。
当初爹娘接她去了宁兴,宁兴有不少百姓认识她,但是因为她只是与离开益郡时的模样有些相似,看起来也不似双十年华的少女,所以大家猜测爹爹和娘亲找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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