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垦地他一个人是做不下来的,必定要请人,也要给酬劳,又是一笔开支。
“我只是想着,我迟早也是要走的,若是当真能盈厚利,不签租约,等我走了他们自己也能做”阿文沉声道。
子鱼眨了眨眼,握住阿文的手,“你不能让他们自己做。”
阿文抬头看着子鱼。
“我相信你的眼光,如果当真能盈利,别人也会眼红,也会跟着做。即墨村的村民,没有背景,到时候也许这些田就落入那些达官贵人的手中,即墨村是护不住的。你可以租了地,每年也给租户的分红,也算是照拂了即墨村的村民。”子鱼认真道,“你不一样,我虽然不能告诉你你的身份,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拦你”
毕竟他可曾是个皇帝。
阿文沉了沉眸,好一会儿开口道,“好。”
既然决定开始了,那就不能停下。
巧儿热了饭,端了才过来,看着盘子中的叫花鸡,眼泪咕噜咕噜就滚落了下来,侧过头准备悄悄的将眼泪擦拭掉,却不想一方绣帕从桌下递了过来,抬头正好看见子鱼关切的眼神,忙道,“小鱼姐,我没事”
“为什么哭?”阿文抬头,直言问道。
子鱼朝着阿文丢了个白眼,人家正哭着,就不能让人缓缓再说。
巧儿抿紧了唇,好一会儿,哑着嗓子道,“阿文哥是要跟着小鱼姐走的,阿郎也要搬走了,到时候家里就只有巧儿一个人了”说着,笑了笑,“不对,到时候巧儿也已经出嫁了是巧儿多想了”
巧儿佯装无事,但是谁也看的出来她满腹心事,只是谁也猜不到她为何如此。
子鱼向来是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不想藏心思,而且女人了解女人啊。
女人一旦有了心思,欲言又止,只要别人哄着多问几次,一定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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