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阿文垂眸,“是。”
子鱼一把推开他,“那你现在离我远些,我现在可还是个寡妇呢,不能跟你不清不楚的。”
阿文整个脸色都沉了下来,“你是我的妻子。”
“我不承认谁也不知道,连你自己都记不起来!”子鱼抬着下颚看着他,“你刚才还威胁我,还凶我,我告诉你!你不能仗着你记不起来就凶我!在从前你都是把我捧在手心怕晒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凶我一下我跟你急!我现在就不乐意承认,谁问我我都说不是,你要再靠近我,我就告你调戏良家妇女!抓你做官!”
子鱼说这话的时候是抬着下颚,十分得意。
阿文的脸又黑了一成,“你的意思是我惧内?”
看她那小模样,就差没写上你要是不跟从前一眼对我好,我就不承认我是你夫人!
子鱼的脸紧巴巴的皱成了一团,“谁说你惧内了!你以前都是哄着我的!”说不出来,反正不会像现在这样,就算从前他瞒着她,那说话也是好好的哄着的!她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哄她两句不行吗?
“走了。”阿文阴沉着脸,看着人越来越多直接拽着子鱼的到码头,从船只里抱上了渔网就走。
子鱼垂着眸子,心头微微有些复杂。
其实,他如此说,只是因为他是把她当做名义上的妻子。
是他没有失忆前所娶的妻子,即便现在失忆了,也是他应该所负的责任。
见阿文在前头走着,子鱼扯了扯阿文的衣衫,轻声问道,“你现在喜欢我吗?”
阿文皱了皱眉头,回过头看子鱼,却见她睁着一双杏眸,眸中干净澄澈,“你一天不承认现在的你喜欢我,我就一天不会承认我是你的妻子。”
阿文嗤笑一声,反问道,“还有吗?”有些好笑,难道他不喜欢她,她就不是他的妻子了?
笑话。
子鱼蹙眉,她明明是很认真的在说这件事,为什么他能回答的那么敷衍?
阿文扯了扯链子,示意她该走了。
子鱼想说什么敛过了眸子,是她要求的太多了吗?
一会儿怪他不宠着她,一会儿怪他不哄着她。
可是他失忆了,是她要来找他的。
跟着阿文走了两步,面前的男子却突然停下来,问道,“我以前都怎么哄你的?”
子鱼愣了愣,抬头却看见男子眉目中有些闪躲,“怎么,不是说我以前会哄你?说不出来?”
“你从前从来都不大声跟我说话”子鱼撇撇嘴,“很温柔的。”
阿文皱了皱眉头,“我现在也没对你凶。”
“你凶了!”子鱼据理力争,“你刚才在房里还逼我来着!”
阿文只觉得脑仁儿疼。
那叫凶吗?
算了!
抬脚继续走。
子鱼只能跟着,到了阿郎家门前,阿郎已经抱着被子在等,门被关的好好的。
“阿郎,你今晚不回去,你家人不会担心吗?”子鱼看了一眼。
“他们进山了。”
“进山?”
“阿郎的父亲和哥哥都是猎户。”阿文道。
子鱼抬眼,“猎户赚的多吗?”
“还行,那山远一些,而且动物并不多,一天下来能有两只兔子和野獐子,已经算是好的了,偶尔能猎到狐狸,皮毛能卖的好,也算赚一笔,但是如果遇见了狼群那就很危险了,不过也比渔村好些,至少不用天天吃腌鱼和咸菜”阿郎道。
子鱼下意识的舔了舔唇。
可以不用吃腌鱼好幸福啊
“想去?”阿文抬眸问。
“你去过吗?”子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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