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张巧儿看着子鱼笑道,“听村长说小鱼姑娘已有夫家”
“他死了。”这次子鱼干脆利落的回道。
张巧儿僵住。
阿文听她如此果断的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更膈应了。
抬眸看着子鱼,子鱼笑得将眼睛都弯成了一条月牙。
虚伪。
“那小鱼姑娘的婆家”
“不能生,他们把我赶出来了”子鱼继续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阿文顿了顿手,这女人晚上说的话,和白天说的话,差距那么大?
张巧儿抿紧了唇,原来是个不能生的寡妇。女人一旦不能生,那就
小心翼翼的看了阿文一眼,见阿文一如往常的淡漠。
微微安了心。
晚上二人回了屋子里,屋子中间是白日里阿文弄的隔帘,布是棕色的麻布,和阿文身上的料子很像。
中间有着一道帐子,将二人隔开,倒是密不透风。
“还有水吗?”子鱼拿起了水袋,将水袋里的水一口饮尽,舔了舔唇,“我觉得我晚上会喝很多水。”
“在厨房。”
遂二人又了厨房装了些水。
这里的水都是提前烧好,然后在水缸里放凉,所以冷水刻意直接喝,要热水的话只能重新烧。
回到房里,子鱼顿了顿。
“你还有什么要做的?”阿文问她。
子鱼拿过那一叠衣衫,一边翻一边开口道,“衣服不能穿,要改改嘶”正翻着,口中传来一阵嘶声的疼,很快葱白的指尖就渗出了血珠。
阿文眉头一皱,翻着那衣衫,却见上面两套张巧儿给子鱼的衣衫领口上,别着一根细小的针。
“我去找她。”
子鱼连忙拉住他的袖子,“别这衣服都是新做的,针上还穿着线,也许张姑娘是忘了取了。”
和衣服同色的细线,有些看不出来。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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