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挂在外头的珍珠鸟,啄伤了手,流了血,你冲出来抓住我的手,那时候我很感动,我觉得也许我可以争一争,也许我可以不嫁入皇室。”未对宇文昊说过的真话,在这一刻,倒是对宇文志说了。
年韵的目光太过于认真。
宇文志却忍不住发抖,“那那为什么”
“你抓着我的手,和那老板理论,没有顾忌我手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你为我理论的模样,其实很好看,可是在意我伤口的人,不是你”年韵记得,当时宇文昊冲过来为她包扎伤口,一句话也没有说。
可就是那个瞬间,年韵觉得,心是可以变的。
她自己的心,似乎更找清楚了,自己要的是什么。
“后来你娶了木湘云为妃,我就死心了,也许你一开始就不是真的喜欢我,你只是想讨好我,以此”年韵顿了顿“换取结藩。”
“我没有!”
宇文志面色苍白,颤抖着回道。
娶木湘云,是父王逼的,并非他所愿,他一开始想要的就是她。
只是恰好她是南阳王的幺女,他得了父王允许,可以得到她。
原来,他曾经离他想要的东西那么近,只要伸手,只要多看一眼她要的是什么,就能够抓住了。
年韵垂眸,“我不知道这个理由,能不能说服你。我年韵,不在乎荣华富贵,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我想要的,只是一颗真诚待我的心,能够明白我真正想要什么的心。哪怕为了这颗心,牺牲我自己,也在所不辞。”
宇文志抬手,年韵也没有闪躲。
好一会儿,宇文志道,“还来得及吗?给你,你想要的”
年韵微微蹙眉,看着宇文志,当是她还他的。
“我想要自由”这个东西,是宇文昊所不能给她的。
也是现在的宇文志,最不敢给她的。
随即就见宇文志缩回了手,冷着脸道,“你答应过,在我这里作客一个月。”
“你给我自由,是你给的。我不走,是我遵守我的承诺,我敢不走,你敢不敢给?”年韵问道。
好一会儿,宇文志咬牙道,“我给。”
随着这一声我给,年韵觉得,也许她误会了什么。
可是,一切都不能回头了。
第二天,年韵想试试能不能出去,果然侍卫并没有阻拦。
身后跟着丫鬟,只是出门没走两步,就遇见回来的宇文志。
“你要去哪儿”宇文志问。
年韵也知道,他不会那么信任她,也没有隐瞒,“我想出去散散心。”
宇文志顿了顿,“需不需要我陪你。”
年韵想了想,歪着头道,“可以。”
随着这声可以,宇文志的目光倏的就亮了。
梁州真的是个很繁华的地方,虽然梁州在边地地区,可是在更久以前,梁州曾是一国国都,只是后来被齐国收服。现在宇文志已经皆杆谋反,可是梁州内却还是载歌载舞,一点儿都不像是即将要开战的景象,年韵忍不住叹道,“当真是个好地方。”
“你喜欢这里。”宇文志有些不可思议。
“嗯。”年韵点头,“这里的人,生活的很平和,很幸福,没有半点即将战乱的紧迫,你治理的很好。”
宇文志微微苦涩,“不是我,是我的父王。父王在这里,声望极高,所以他们十分信任我,相信我。”是以,埋药的那十三个郡,并非是昔日老汾阳王所照拂过的郡地。
年韵眨眼,笑道,“老汾阳王,对他的百姓很好。”
宇文志垂眸,看着年韵的侧颜,“你为何不紧张?”
年韵顿了顿,“他会来接我回去,无论我是否清白,是死是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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