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凤冠的那一刻,她不觉得华贵,只觉得沉重,因为再也摘不下来了,宇文昊也一样,这身龙袍穿上,就像是一道枷锁,从今往后,他也不能再轻易出皇宫了。
咧咧嘴,看着宇文昊,“不过呢,好歹有个一亩三分地儿的御花园,往后呢我要逛呢,我也拖着你去逛。”
好一会儿,年韵红着脸道,“只要宫里有你,我心甘情愿在这里住一辈子。”
她这是,向宇文昊告白了?
二人都成亲三年了,这还是年韵第一次向宇文昊说这么露骨的话。
有点羞。
宇文昊愣了好一会儿,心头微震。
很高兴,但又心疼,更多的是不舍。
看着年韵身上的衣衫,转过身到了一旁的屏风上拿过披风,为年韵系好。
在年韵错愕下,直接将她拦腰抱上。
年韵下意识的搂住了宇文昊的颈脖,“你要去哪儿。”
“嘘。”
宇文昊噤声。
秋风习习,年韵打了个寒颤,宇文昊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天上明月依旧,年韵恍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好一会儿想起来,十三岁那一年,她刚进宫不久,宇文昊也曾这样抱过她,而且还是在她以为东宫内有刺客进入的时候,吓了一跳,当时直接将宇文昊的手挖的破破烂烂的。
果然,就见宇文昊停在了长思殿上。
宇文昊放下了年韵,将她箍在怀中,望着天上明月,“你可还记得这里。”
年韵睁着眼说瞎话,“忘了。”
宇文昊啃着她的脖子,“记不记得?”热气喷涌,让年韵不住的缩脖子。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年韵怕痒。
宇文昊这才放过她,“我以为这皇宫的景色,我能得带你看个新鲜,谁知道皇宫这么大的地儿,只怕你早就看腻了”
年韵听着这话,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掰过宇文昊的脸,“如果有你在,我可以看一辈子”反正说过一次,也不怕说第二次。
宇文昊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就算你想看,我也不想”
年韵眨眼。
“你可知为何要让你学武功”宇文昊开口。
“父皇不想让我一无是处,对你没有任何的帮助,反而成为你的累赘”年韵开口,连忙道,“不过没关系,我也喜欢学,至少下一次,皇宫内再来刺客,我绝不会毫无反击,下一次,我更不会被人当人质!”
“嗯”宇文昊抱紧了年韵,“若有一日,即使我不在了,你也能保护自己。”
年韵的手一缩,敏感的回过头,磨牙道,“呸呸呸!大半夜的说晦气话!宇文昊我告诉你,你都娶了我了,你就不能丢下我,我生死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什么叫你不在了,你是我年韵的夫君,你得照顾我,不能让我自个儿走,你得一直在我身边,否则我就跟你没完!”
听到不好听的话,年韵的性子就上来了!
半晌后,年韵阴恻恻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宇文昊神色如常道,“不曾,只是如今魏国和吐谷浑虽然暂时停战,但实际他们还有后招,短暂的平静不过是为了下一次长久的战争做准备,这一次是父皇亲自出征,下一次也许就是我若是我不在,你必要好好照顾自己”
这一番解释倒是说的过去。
年韵微微松了一口气儿,“前线那么多将领,还轮不到你这个做皇上的亲自出征”
“韵儿,你应该知道,宇文志他并没有对你死心”宇文昊蹙眉,看着年韵,“父皇并未告知世人老汾阳王逆谋之事,反而以老汾阳王战死沙场给了他一个体面,这意味着,汾阳王府功不可没,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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