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不会主动算计别人,而他会。
没过几日,朝堂上突然传出了一阵消息,消息并非是由谁传出的,而是由已经被贬为庶民的邹国公。
邹国公好不容易才让人传话到了齐孝帝耳中,当日邹国公府是因为教女不严之罪,降爵,后因纵亲放贷害死百姓而削爵,如今的邹国公成为了庶人并不好过,在太子的言说下倒是突然澄清当日邹惜然让人拐走南阳王妃,其实与邹国公府并无关系。
而是背后有人为邹惜然撑腰,此人便是汾阳王世子妃。
本来因为怀有身孕而被压下去的事情,蓦然又牵扯到了汾阳王世子妃,现在可算是在风口浪尖上了。
邹国公派人抓了人上来指认,汾阳王世子妃就是当年给他和自己兄弟银两的女子,让他们埋伏在白玉生等人后,劫走南阳王妃,对当时还未嫁给太子的太子妃不轨。
若是宇文志在场,便能看见,此人的模样与当日死在他剑下的而其中一人一模一样。
邹国公因罪削爵,现在想戴罪立功。
那人不仅拿出了当日从年韵手上夺走的机关镯子,还拿出了一张带有汾阳王府印记的银票,声称乃是当年汾阳王世子妃买凶害人的证据,又言当日汾阳王世子意图杀人灭口,他唯有装死逃过一劫。
此事可谓是掀起了轩然大波,第一个大怒的便是南阳王年四重。
当年他的妻子女儿受了委屈,只给出一个邹惜然已死,其夫家全数流放,国公府仅仅是被削了爵位的答案本就不满,现在听到昔日的邹国公意图翻当年之案,年四重又岂能罢休。
事态一出,自是有人前往汾阳王府询问汾阳王世子妃。
木湘云怒极,否认她从未给过印有汾阳王府标记的银票,银票是假的!
这一说,却是漏了嘴。
原本因为剪发而心力交瘁的木湘云,现下被宇文昊的人逼问的说出了真相,甚至牵连汾阳王府和西蜀王府,木湘云原本胎像不稳,现下便直接流了产。
朝堂上,西蜀王怒极,自己的女儿被欺凌到了如此地步,他又怎能再忍!
当场派人围住了宇文昊派去的侍卫,可是西蜀王忘了,他此刻身在临淄,临淄并非是他的地盘,遂西蜀王也被制住。
汾阳王与汾阳王世子也因此而受牵连。
年四重直接道,“昔日太子妃未嫁给太子之前,多方人不满,可是汾阳王世子妃意图阻拦,这其中背后是否有人指使,又是否有人不满这桩婚事。而此人不满这桩婚事,到底是对南阳王府不满,还是对皇上不满!”
一句话,就让百官闭了嘴。
此事影响重大,齐孝帝当场质疑汾阳王与西蜀王。
西蜀王顿时清醒,他若是此时头脑发热,只怕皇上就能有理由直接将他革爵发配,冷静下来西蜀王连连扣罪,只道自己娇惯了女儿,才会让女儿如此任性妄为,因妒生恨。
说这番话的时候,西蜀王几乎是含着泪。
木湘云是他含在手心长大的,他只想给女儿最好的,女儿想要当皇后,他就一定会成全女儿,可是没想到
“西蜀王历来忠耿,汾阳王又是朕的兄长,朕相信他们必然不会对朕有不臣之心。”南阳王唱了黑脸,齐孝帝自是要唱白脸。
汾阳王沉声道,“微臣多谢皇上信任。”
“只是纵使朕信你,皇兄却是要解释一番,为何昔日世子妃要派人劫了南阳王妃,又引太子妃前去,而为何世子已到,却是将人杀尽而非审问?”齐孝帝一连串的问题,将汾阳王逼的脸色极黑。
齐孝帝皱眉,“朕突然想到,昔年先帝赐下一块儿虎符在皇兄手中,若是皇兄并无异心,这虎符对于皇兄来说应当并无甚作用。”
汾阳王抬头,看着齐孝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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