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气就是你身上的劲。从今日起,师傅会暂时住在东宫,教导你练气,太子说日头大,白日跑步会晒着你,所以晚上跑,睡觉时练气。”如常说的平静。
年韵却睁大了眸子。
这,这练功怎么白天黑夜都吗没个歇息了。
年韵想玩啊,可是梅花香自苦寒来,若是学有所成,不怕没有玩的时候。不过说是练鞭子,这练了大半个月了,也没有摸过鞭子。
晚上的时候,年韵跑完已经疲惫不堪,身上还带着沙袋简直累的很。
但是坐回床上的时候,如意却是守着她,让她盘膝而坐,气沉丹田默默的冥想,冥想之时绝不能胡思乱想,一直到感觉到身体内,丹田处,有气滚动。
如常就在年韵眼前守着她。
年韵静不下来啊,一会儿又忍不住睁眼,“师傅,难道你们练功都要这般麻烦?我观太子也会武功,但也未如此。”
“练气到最后,便是随心息,谈笑作息间随心而动。”如常解释后,冷声道,“闭眼。”
年韵只能闭上眼,努力的吸气呼吸,突然,丹田一疼。
“哎哟不行了师傅,疼疼疼”
年韵连忙捂住了小腹,也说不上来哪儿疼,就是抽气的时候感觉很疼。
如常眉头一皱,连忙在她身上一拍,又顺着她的身前大掌一抚,气缓缓的顺了下来后,如常才道,“岔气儿了”
其实如常觉得,年韵这个时候开始学武,已经有些迟了。
往往都是小时候,孩童时心思最干净的时候,敛气是最为好练的。
但是没有气,这鞭子在手,光有手腕的劲儿,鞭子也不过如同外物,只有有了内劲,才会得心应手,她欠了宇文昊一个人情,自然也要还的尽心。
遂对年韵的教导虽然严厉,但也是认真。
但是另如常有些诧异的是,年韵性子赤诚,十分单纯,没有那些个歪门的心思,这闹腾了两天,倒也能静下心来。
遂在半个月后,年韵终于如愿以偿的开始摸鞭子,但此时宇文昊的生辰,已经过了。
另一侧的宇文昊是带着人快马加鞭赶往隐雾山谷,珺玑一门,乃是寻找有天赋的弟子,为齐国研究军事战略。都言珺玑乃是军事家,殊不知珺玑并非是一个人名,而是一个名号,从师傅起,师傅身死弟子则成为下一任珺玑。而这一切是太祖皇在江湖中觅了知己,而那知己乃是齐人,当时齐国战乱有灭国之危,是珺玑造了弩车,在战场上,可以一箭发万箭射的武器,让齐国起死回生,太祖皇便意识到,除了人,武器,战略,利用地势以及当前局面最为重要,而普通的军将,只能随机应变,这种需要有人悉心专研才能眼中,而这种人往往都是手不能抬肩不能挑,脑子却转的极快的文者而非武者。
从第一任珺玑,到现在不过百年,但是却已经死了三任,所以齐国以为珺玑只有一人。但是这个秘密,只有齐国历任皇帝知晓,未曾告诉他国,一旦有战事发生,别人就会想方设法来杀珺玑,上一任珺玑被杀正是四十多年前,先帝与吐谷浑一战。
也许他国隐隐有猜到,却也没有明说,如今珺玑所在的地方就是秘密。
但是现在,西南边地的那座山头,不止炸了一次,而是炸了两次。
但是第二次,却是将山上的缅甸鹰王的人也炸伤了,所以无法确认这是否是刻意而为之,是未成形的新武器还是什么?
缅甸鹰王的人要拿下不再话下,可是那无人能猜测那是什么,所以要请动珺玑去看一看。
隐雾山谷,年时雨从地管内听到动静后便出来查看,见是宇文昊有些错愕,“太子殿下。”
宇文昊沉声道,“一家人,不必客气。”
年时雨笑了笑,“太子来的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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