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韵走后,苏贵妃依旧坐在御花园里,像是再等着谁一般。
好一会儿一名小太监才匆匆跑过来,在苏贵妃耳侧道,“贵妃娘娘,丞相大人说,邵陵c衡阳c湘东c零陵等郡王,都已经主动向二皇子示好,可是二皇子却严厉的将他们都斥出了府。”
苏贵妃听后,眉头紧蹙,“没出息!有哥哥帮着他,他竟还这般胆小。”
纵使这心头千般万般的为自己的儿子算计,可是当事人无心与此,才是最大的难题。
中午宇文昊下朝回东宫后,就见年韵巴巴的等着他,讨好道,“你回来正好,用膳吧。”一边让奴才们都退下。
一般这个时候,年韵是必有所求。
宇文昊沉了沉眸,勾唇道,“你若是有事便说。”
年韵的小心思被看破,有些不乐意,但是不乐意的是宇文昊怎么如此就容易看穿她,没好气的将菜搭在宇文昊的碗里,“如常师傅乃是江湖中人,你何时又与江湖有干系?你怎得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宇文昊神色平静,“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江湖中来自各国的消息反而更通透,所以不久前才派人潜入江湖,想试试在江湖中能否立足。”
“真的?”年韵想了想,“绯玉跟着白玉生去了江湖中,你若是得了空也打听打听绯玉的消息可好?”
“我吩咐过。”宇文昊本来想若是打探到了消息,再告诉年韵,“不过绯玉应当改了名,未曾有消息。”
年韵蹙眉,“那你打听白玉生呢?她应该是跟着白玉生的。”
“放心,若是有消息,我必会告诉你。”宇文昊开口道,“你要问我,应该不止问这一事。”
“我,我只是好奇。如常师傅说她欠你一个人情,那是怎样的人情?”年韵好奇啊。
宇文昊蹙眉,“江湖中事,你似乎更感兴趣?”
年韵眨眼,理直气壮道,“难道你就不感兴趣?”她看了许久的书,倒是也发现了,她的性子,其实不太适宜这后宫阿谀,反倒是江湖,痛快的让人心生向往。
“那一年,我前往益郡来看你,路上正好遇见一名女子被人追杀,因为她身怀有孕,肚腹明显,所以我便出手救了她。”宇文昊说道。
年韵诧异,“是如常师傅?可是可是师傅说她未曾嫁人,怎会有身孕?”宇文昊来看她的那一年,四年前,师傅也才二十多岁。
“此事,你应当问她,而不是问我。”宇文昊搁下了筷子。
年韵吐了吐舌头,她知晓打听别人的私事有些不好,也是因为知道犯如常的忌讳,所以才没有问,或者说,关系不到。
“那你,可见过如常师傅的真面目,我看师傅面纱上的那双眼睛生的甚美。”年韵眨巴着眼。
宇文昊倒是认真的回想了一下,给了个棱模两可的答案,“似乎见过。”
“见过就是见过,什么叫似乎见过?”年韵跳到宇文昊身侧,“美是不美?你可记得?”
宇文昊挑眉看着年韵,沉声道,“应当,没有你美,所以不记得了”
对于宇文昊猝不及防的情话,年韵小脸一红,“好了好了,我不问你了!”
“嗯。”宇文昊拥着年韵,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我去书房处理政务。”
年韵立在房内,看着宇文昊离开。
就为这额头上的一个吻,再多的苦她也吃的。
所以如常再来的时候,年韵问了如常一个问题,她何时才能开始学鞭子,若是要学,最快能多久能学成。如常对于这个问题很不想回答,学武向来都是一步一个脚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遂道,“欲速则不达,只要太子妃悉心向学,必然会学有所成。”
五月中旬,西南边地却突然传来动乱的消息,缅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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