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你说,我若是想对你好,随时随地都可以,你都能受着。”宇文昊回的淡淡的,长长的睫毛颤的好看的很,年韵看着宇文昊的侧颜,才想到是自己说的话,心下涌出丝丝甜意。
“其实我的脚不是那么严重了,我跳是因为害怕它又肿了而已。”年韵咧嘴,见宇文昊轻轻的挑眉,小指头在宇文昊的胸口上划着圈,“你刚才,是不是也吃醋了?”
“也?”宇文昊蹙眉,而后淡然道,“不曾。”
年韵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肯定吃醋了,否则刚才那阿比王子问我的时候你为何突然拽我拽的那样紧?”
宇文昊这才好似突然想起来一样,顿了顿,才道,“我只是想提醒你,虽然阿比王子是如此说,可是他毕竟是柔然王子,你若是要谢礼了结,也不能太过。”
“不可能!”年韵怒瞪宇文昊,“难道阿比王子对我示好,你就半点也没有吃醋吗?”
宇文昊脚步未停,“可你已经嫁给我了,难不成,你还想改嫁?”
“当然不是”年韵下意识的否认,古古怪怪的看着宇文昊,“难道别人对我示好,你就一点儿也不酸?”
宇文昊脸色正经的扯谎,“别人对你示好,是说明看见了你的好。我为何要酸,这是事实”
这话说的,年韵倒是有些舒服了,不过转念一想,不对,他若是没吃醋。
那天在马场就不会那样了!
不过吧,宇文昊说的话,好像又有那么些道理,不过还差一点儿点儿,年韵忍不住问道,“如果有人喜欢你,我肯定会吃醋,难道别人喜欢我,你就不会吃醋?”
“那个‘别人’不会比我好。”宇文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倒是让年韵愣住了。
身后的欺雪也男的听到太子这样自夸的话,忍不住捂嘴笑了。
很快年韵就反应过来翻了个大白眼,“不一定呢!”
说到这个,宇文昊停下了脚步,垂眸看着年韵,蹙眉道,“谁?”
年韵的小心脏漏了一拍,连忙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你最优秀你最棒了!”
宇文昊这才目不斜视继续往前,“若是你遇见了告诉我一声,我也看看。”
年韵再次翻了个白眼,想了想道,“不过,那阿比王子虽然与丝萝公主是一胎而出,可是面容其实并不相似,可是他所假扮的丝萝公主,却十分相似,这是为何?”
“柔然秘术,易容术。”宇文昊道,“柔然好战,但是柔然的人数并不多,行军打仗,除了借靠地势以外,其中最为有名的就是细作,柔然的易容术可以以假乱真,配合上柔然的锁骨术以及腹语,天衣无缝。”
若是阿比王子有耳孔,那么他也不会看出来其中分别。
年韵眨眼,“我勒个乖乖,那我这不小心一问,还问到了柔然辛秘。”难怪刚才氛围僵滞。
“嗯。”宇文昊应了一声,踏进东宫大门,将年韵放回了房内,“等我回来。”
宇文昊走了,年韵靠着床沿,看着自己的脚,阿比王子和丝萝公主这次来当不会逗留太久,不知齐国与柔然将会签订怎样的协议?等阿比王子和丝萝公主走了,她就要去马场了,早上宇文昊上朝,她就练功,等宇文昊下朝处理政务,她就跟着念书,不过也不知道她要学什么呢?年韵拿过枕头底下的兵法,开始看了起来,不过说实话,兵法可比女则好看多了。
第二日,一大早。
宇文昊去上早朝,年韵也早起了让太医来给自己看脚,太医看了看道,“太子妃的伤已无大碍,可以正常行走,只是为了防止复发,暂时不要剧烈跳跑,以免复发。”
年韵当了好多天的瘸子,这突然的说不瘸了还有点儿不习惯呢。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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