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扑去。
宇文昊听到动静回头,就见小家伙直直朝着自己栽了过来,下意识的接住她,自己也被撞倒在地,抵在门板上,闷哼一声。
年韵也不顾疼,攥紧了宇文昊的衣襟,“什么龙阳之癖,你是说,那丝萝公主是男子假扮的?”
宇文昊抿紧了唇,将年韵抱起来,却似真的生气了,并不想与她多说话,只是将年韵放回床榻上,要抽身离开,年韵拽了可紧可紧了,宇文昊动不得,垂眸看着抓住自己衣襟的手,沉声道,“放手。”
“不放!”年韵哪里还敢放,如果真的是她误会了,那她可就事儿大了。
不信任宇文昊不说,还拿他去赌。
宇文昊伸手想将年韵的手拽下来,奈何年韵跟个小猴子一样,直接伸手搂紧了他的颈脖,蹭蹭蹭的挂在他身上,学的宫规礼仪在关门的这一刻都咽回了狗肚子里,二话不说,年韵就开始撒泼,“就算他是男扮女装,可是,你也没告诉我,你不能只怪我不信任你。而且,你不告诉我,不就是因为你耿耿于怀我搬出钰霄院的事情,想让我吃醋,现在我是吃醋了,可是你也不高兴了,那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年韵据理力争,黑白两抹抹成灰,反正两个人都有错,不能只怪她一个人!
但见宇文昊沉着目光看到,理直气壮的小脖子缩了缩,“刚才在马场,你是故意不让我进球,我那么努力,你还是当着众人的面不给我留脸面,我知道我那你做赌注是我不对,可是你也让我伤心让我难过了,你已经惩罚过我了”话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软软腻腻,宇文昊的心早就软成了一片的。
没有说太多的话,就是因为一怕开了口,她就能嘴嘴碎碎的说一大堆,让他忍不住心软,哪儿曾想就算他不开口,她也还是一大堆话,说的他哑口无言。
年韵扭着宇文昊,逼着他道,“除非你不生气了。”
宇文昊有些无奈,喉头微微干涩道,“我不气了,你快下来。”
“我不”年韵撒娇,腿缠的更紧了些,“我向你认错了,你也要向我认错,我做错了,可是你也做的不对。”
年韵说这话的时候,那已经算是十分理直气壮了,敢让未来的齐帝认错,也只有年韵一人了,可是仔细想想,年韵是未来的齐后,似乎也只有年韵如此不可。
宇文昊抿紧了唇,搂住年韵纤腰的大掌一用力,转而将年韵抵在了墙柱上,“你若是不想下来,也可以”
挪腾了一只手出来,极快的解开年韵的腰带。
年韵就感觉衣襟一一松,下意识的去攥住。
奈何自己本就是盘在宇文昊腰间,现在被宇文昊抵在墙柱上,反倒像是任人摆布的鱼,宇文昊也直接贴了上来,在她耳畔道。
“既然认错就该受罚,既然要受罚自是身体力行才有诚意”看着年韵慌张,一张小脸又羞又怒,眼角才溢出笑意。
随着宇文昊的这丝笑意,年韵才明白过来他是故意的。
转手将年韵抱回了床上,“这件事情不能外传,这几日丝萝公主会借受伤在使馆休息,一直到阿比王子进宫。”
“那丝萝公主她到底是谁扮的”年韵蹙眉,自然是想到了今日大庭广众下众人都看到了她与那阿比王子接触极为亲密,若是此时拆穿,亦不知会传承什么样子,但是那人敢冒充公主进宫,只怕不是一般人。
“他是阿比王子”宇文昊开口,年韵这才惊愕。
“你你怎么知道”年韵蹙眉。
“我猜的。”宇文昊松了手,那天小宴上,阿比王子耳朵上的耳坠是夹坠,女子怎会用夹坠?
原本是怀疑,只是那天阿比王子进宫后,他让人旁敲侧击问了问,在使馆伺候的奴婢都不能近丝萝公主的身,且听闻丝萝公主与阿比王子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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