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就再也没有来过书房。
现下年韵自发的坐在宇文昊身边,拿过那一叠浅黄色的折子,喃喃道,“这回我再和你夜宿书房,就没有人会再说不规矩了。”
宇文昊挑了挑眉头,不规矩?
怎得听起来有些奇怪?
“今早我去看父皇,可是母后说父皇生病不能让人打扰。”年韵一边絮絮叨叨。
“如此,你便不去,有母后照顾,父皇必然无忧。”宇文昊淡淡的回道。
年韵翻着折子,仰天道,“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有其子必有其父,也是有道理的。”
宇文昊侧头,看着年韵的侧颜,倒是一副什么都知晓的模样。
勾了勾唇,“你倒是聪明。”
年韵弯了弯眼角,“往年这样的事情,父皇都会派你去,今年你却难得的留下来处理朝政。不过民间的传闻我也听见了,父皇一向勤政,且爱民,齐国在父皇的治理下,才能有如今的平安和乐,听见那些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传闻,父皇必然会不好受。”毕竟谁希望自己尽心尽力的做事,最后却因为一次失误就被人否认了惯来的努力呢。
“沧州城虽然小,可是也有好几万人,这大雪一崩,埋了近半的沧州城,如今知晓的死伤便有上前,父皇十分自责。”提起此事,宇文昊皱了皱眉头,“你可还记得一个月前,南若回来后来汇报的事情。”
年韵合上折子想了一想,“你是说汾阳王?”
汾阳王笼络民心,难道此事是汾阳王所做的?年韵心头不喜,上一次的事情整个南阳王府都被利用了,而且汾阳王行事还如此谨慎,难抓把柄,真的是让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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