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宇文昊发怒,年韵如何不知,抬头时一双杏眼肿的不行,看着欺雪语带颤抖,“我做不到”
做不到做一个合格的太子妃,更做不到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政事不能辅佐,宫事不能操心,房事不能伺候。
她怕极了
她做不到,做不到像自己原来那样说的成为一个合格的太子妃,又做不到答应宇文昊的,能够坚持自己不往他身边放女子,她就像是一杆举棋不定的称,现在不知道自己不能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她知道自己伤了宇文昊的自尊心,可是可是她不想的
宇文昊生气了,她难过,也更怕了。
欺雪心疼自家郡主,但不知为何又心疼太子,忍不住道,“郡主为何不愿意伺候太子?”
年韵止住了眼泪,半晌才憋出两个字,“难受”
欺雪没有经过人事,但那天晚上郡主出了血,也猜测的到是怎么回事,便道,“为太子生育子嗣,赐封太子,是郡主的职责。太子为了郡主排除万难,只立郡主为太子妃,更许下皇长孙只会是郡主所出的诺言。现下郡主往太子身边堆人,奴婢倒是觉得太子废了那么大的心思,得不到回应,更是让人同情”
年韵还微微的抽泣着,“可是可是真的难受”
欺雪不知如何说,一咬牙,倒是说了个狠决的,“房事不过一事的,郡主不喜欢,忍一忍就过去了,只要郡主诞下皇长孙,郡主便是尽了职责了”
年韵一僵。
连欺雪都说出了这番话,是她确实做的错了吗?
好像也是,哪个夫妻成了亲不行房事的
忍一忍,她已经很久没有忍过了,在益郡不需要她忍,在皇宫宇文昊也处处护着她,有仇就给她报了,她有多久没有忍过自己都记不得了。
“我”年韵抿紧了唇,来月事了,方才一番担惊受怕现在腹中绞痛,咬牙道,“你先出去吧”
“那奴婢让小厨房给郡主熬些生姜红糖水。”
欺雪退下后,年韵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另一边,古义和南若迟迟不敢有所动作,是一直等到宇文昊开口,才敢让人进去收拾东西,只见自家太子双眸紧闭,捏着眉心,十分苦恼。
宇文昊心头十分不舒服,他想了那么多法子,可是年韵一个动作就把他打趴下,现在他也不知道年韵心头到底怎么想。
古义想了想开口道,“太子,方才太子妃除去的时候,奴才是看着太子妃,似乎是哭了”
“哭了?”听到这话,宇文昊倏的睁眼,蹙眉道,“她有什么好哭的?”
人是她自己送的,她既然做出这等事情,就应该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何况他也没做什么,那笔筒也没砸到她身上,她哭什么哭?
“奴才是觉得太子妃应当也是不愿意的”古义是个人精,挑拣了安抚宇文昊的话,“今晨皇后娘娘传了敬事房的人,后又唤了太子妃前去,之后太子妃才去的储秀宫。”
宇文昊动作微滞,蹙眉不悦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以往年韵可是天大的胆子,母后说了两句,她就妥协了?
他不信。
古义听宇文昊的语气好了一些,才敢道,“兴许太子妃和太子一样,不自信吧”
两个人半斤八两,一个整天闷在书房,一个整天闷在卧房,不就是因为那一晚上不和谐的事儿嘛!
南若听到这话,暗暗的朝着古义竖起了大拇指。
宇文昊被古义的话说的心头堵塞,半晌后,沉声道,“你们出去。”
“是。”古义和南若正准备退下。
宇文昊又补了一句,“唤初语过来。”
眼看着年关要到了,年宴也在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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