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脑袋,看着宇文昊敛着眉,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是对南若的话也没有否认,遂点头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随后一堆宫女太监就匆匆忙忙把宇文昊的日常衣衫和书籍搬到年韵的院子里,年韵逛完了御花园回来,就发现自己的房内多了许多不该有的东西,顿时蹙眉,“怎么回事?”
欺雪笑道,“郡主,您不愿意去钰霄院,所以太子就把自个儿的东西给搬过来了,说晚上会过来。”
年韵顿时蹬鼻子上脸,“谁准他搬过来的!”
正在搬东西的宫女太监们纷纷定下,胆战心惊的看着年韵。
这太子要搬过来,太子妃还能拒绝不成。
“郡主太子都已经主动服软了,您就”欺雪小心翼翼的劝道,自家郡主在家的时候脾气倔的跟头驴似的,到宫里来平日里被太子哄着便罢,可是怎么到现在还不能顺台阶下了呢?
“我不!”年韵咬牙,说了搬出钰霄院就别想她轻易搬回去,他想过来也没那么容易,“欺雪,锁门!”
“啊?”欺雪惊住了。
年韵看着宫女太监,不耐烦道,“算了,你们都出去,不准搬了!”看着欺雪,蹙眉道,“你也出去。”
一干宫女太监纷纷被年韵赶出了房内。
年韵认真的把门插栓,窗户也都锁好,拍了拍手,这样很好。
欺雪站在门外拍门,“郡主,您,您不用晚膳了吗?”
年韵一僵,半晌后摸摸肚子,干脆道,“不吃了!减肥!”坐在桌前喝着茶水,她倒要看看宇文昊怎么进来。
外头风雪纷扬,寒风凌冽,入了夜更是让人止不住的呵气,暖手跺脚。
宇文昊从书房过来,时辰不晚,但是听闻晚上年韵未用膳,为了不让他进门,把自己给锁在了屋子里,这是赌他的气气自个儿的身子?薄唇紧绷,眼神里又多了几分鹜色,看来这丫头是蹬鼻子上脸,欠收拾了。
望了望四周,长廊,房梁,最后目光落在屋顶上。
睨了南若一眼,南若点头明白,跃上房梁开始搬砖瓦,屋子里的年韵躺在床上,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咔擦一声,年韵顿时警惕,忍不住左右环顾,一直到几片雪花带着凉意袭来,年韵抬头才看到天顶上多了一个大窟窿,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人影就落到了自己跟前,吓的年韵立时起身。
看到宇文昊,年韵忍不住一拍自己的脑袋,她怎么就忘了他做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他若是想进来,肯定有各种方法!
“这么不想看见我?”见年韵还往后,宇文昊一把将她拽住,目光微敛。
对上宇文昊的眼神,年韵不自在的别过头,“谁让你先把我赶出钰霄院的。”
“我”宇文昊简直想把年韵的脑袋拧下来,“就因为这个你生气?”
年韵自然听出来宇文昊语中的怒意,也不再闪躲而是直直与宇文昊对视,“我们是什么?”
宇文昊蹙眉,没反应过来年韵说的什么意思。
见他愣住,年韵胆子也大了起来,抬起手指戳着宇文昊的胸口,“我们是夫妻,是同甘共苦的夫妻,你莫不是以为我年韵是贪生怕死怕是非的人?一个小小的风寒我都要躲的远远的?”
“不是!”宇文昊蹙眉,她怎能曲解他的意思,他何曾说过她贪生怕死。
“我知道,你是怕我被你传染,你是为我好!”年韵说着,语气骤然一软,目光倒是红了起来。
霎时间,宇文昊的头就疼了起来,他还没凶她两句,她就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她如此误解他,不是应该他生气吗?
“我不是生你气,我只是觉得,一个小小的风寒,你都要如此,若是往后我们俩之间真的遇见了困难,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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