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旖旎的心思,翻身下榻,将年韵鸡仔似的捉起来,扔回了床上,“夜深了。”
该洗洗睡了。
“在南阳王府,都是我娘陪我睡的,现在我与太子表哥成了亲,咱们是正大光明的夫妻,太子表哥也不用再顾忌旁人所说的,太子表哥可以陪我睡的。”被扔回床上的年韵仍旧不死心,掀开被子,一副诚诚恳恳邀请宇文昊的模样。
可是眼底的狡黠却已经透露出了那一丝不怀好意。
宇文昊细眸轻眯,也算是揣摩了年韵是什么德行,半晌道,“好。”
年韵乖乖的躺下。
谁知宇文昊只是坐下,而后又缓缓的将里衣脱下,露出线条分明的脊背,瞬时,年韵呆住了。
结结巴巴道,“咱们咱们就好好睡觉,你脱衣服做什么”
“穿着睡,不舒服”宇文昊睨了年韵一眼,幽幽道。
年韵下意识的抓紧领口,眼神闪躲,“那个我觉得穿着衣服睡,挺舒服的”上回也没见他有脱光衣服裸睡的习惯!
见宇文昊当真有脱光衣服的架势,年韵连忙用被子蒙住头,又做起了缩头乌龟。
在被子里大口喘气。
身上一重,宇文昊连被将她抱到一起,压着声音道,“快睡。”
年韵悄悄缩出头,他果真拖了个精光,哪里还敢乱动,干脆的闭上眼睛,咬牙道,“睡觉!”
计策失败!下回再战!
宇文昊轻笑,倒也再没了动作。
映着幽幽的烛火,一夜过去。
早上宇文昊起的很早,醒的时候年韵像个八爪鱼似的扒在他的胸口,流着哈喇子,小脸看起来嫩乎乎的,宇文昊差点儿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小心翼翼的挪开了手,起身唤了古义。
古义才小声的过来伺候,“太子,皇上说您大婚,今日放您一天假。”悄悄的扫了一眼床上。
哎哟喂,太子妃那个睡姿简直
和七岁小孩没什么区别。
“嗯。”宇文昊点点头,“父皇体恤,本宫却不能懒散。”
大婚之前,言官才因为他说不纳侧妃不纳妾的事情而抨击,若是现下真的告了假,那群言官又会风言风语。
言官是祖帝留下的规矩,意在提点帝王,虽是文官,但是一个个都是铁齿铜牙,且史官同属言官,记载帝王所作所为,所谓以身作则,便是祖帝的意思。
古义颔首,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宇文昊去上朝。
宇文昊走后不久,年韵也醒了。
欺雪伺候着年韵换了一身正装,前去给皇后请安。
“儿臣见过母后。”年韵规规矩矩的给皇后行了一个大礼,改了称谓。
皇后看着年韵手上的镯子,神色软了一些,“平身吧,前几日苦了你与南阳王妃了。”
在皇后和齐孝帝眼里,章佳氏被拐,又哄年韵去是因为邹惜然使然,当初邹惜然进宫时,太子就已经明确拒绝,只是她劝了齐孝帝,邹惜然既是国公府的女儿,邹国公又委下身段相求,才留下了邹惜然。
只是不想太子执意决定,又说服了齐孝帝,这才埋下了祸根。
如果没有嫁入皇家这回事,南阳王妃和年韵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若是婚事真的作罢,不知道称了多少人的心意。
“母后不必担心,如今儿臣安然无恙,该是喜事。”年韵笑了笑,眸中清冽恍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倒是儿臣要多谢母后厚爱,将珍藏的手镯赐予儿臣。”
年韵就是这般,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她也懒,若非逼到关头,她也不想亲自出手。现下即便是查,那她也相信宇文昊会找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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