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志一个苦肉计就轻而易举的让她内疚,让她动摇,是他做的不够,还是他做了她却麻木的感觉不到。
他是真的很生气,气年韵的同时又气自己。
可是,说完之后,宇文昊垂着眸子,二人的距离近的几乎可以看见年韵脸上的细绒。
就是那几个浅红色的疤有些难看,像是在上好的宣纸上染上了墨点子。
下一刻,宇文昊便侧过头,在那难看的墨点子上亲啄了一下。
年韵僵住。
“婚礼如期举行,不需要你走,你只需要在南阳王府等着。不管你是残了,废了,断了手还是断了脚,都是注定要嫁给我。”宇文昊说的很自然。
又将年韵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我去和你爹商量事情,你好好休息。”
“嗯”年韵下意识的应下。
在宇文昊走后,年韵的彻底的松了口气。
回想方才宇文昊的话,心头又忍不住抬了杠,什么叫做残了c废了c断手短脚?就不能盼着她好点儿吗?
不过
很快,年韵掩下了神色。
宇文昊是真的生气了,但是却没有对她发出来,他只是提醒她。
她只看见宇文志为了她拼命,却没有注意到这背后的目的。
可饶是如此,年韵还是抱着希望,那个满心满意送她弥生花的少年,曾经对她有过一番赤诚的感情,那也不枉她那一簇被掐死在了襁褓中的心动。
欺雪端了药过来,服侍年韵喝下。
年韵喝了药,欺雪收拾了东西后,便一直守在旁边,“郡主,绯玉她是不是”说着欺雪就哽咽了起来。
“若是绯玉不在了,又找不到尸身,奴婢想给她立个衣冠冢”
“没事!”年韵骤然想起来,“绯玉还好好的活着!对了,你帮我把爹娘叫来”
年韵一只手脱臼,已经被拧好了,外面的擦伤也都上了药,而一只腿虽然没有断掉,但是也有骨裂的迹象,所以夹几天板子看看。至于其他的内伤,要喝药调理。
“真的”欺雪只听绯玉还活着,霎时敛了泪痕,面露喜色,“奴婢这就去。”
年韵记得,那人叫白玉生,当是江湖中人。
可若是爹爹问起来,她只当不知道,毕竟绯玉在对方的手上。
年时雨与年四重和章佳氏一起赶过来。
“方才小妹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何意思?”年时雨想起了方才年韵未说完的话。
年韵这才看着年四重凝重道,“爹,这也是女儿要和您说的。拐了娘亲的那一波人,和对女儿下手的人并非是同一批人。那一群江湖中人以为咱们是城北顾家的人,所以才劫了娘的马车,邹惜然骗女儿过去换娘亲,他们并不知情。”
章佳氏蹙眉,没能理解这其中的意思。
但是年四重和年时雨听了之后却是明白了,年四重怒道,“如此缜密的计谋,看来是早有准备,必是针对我南阳王府。但即便如此,它国公府也脱离不了干系!”
年韵也没否认。
年时雨道,“可是太子说,一群江湖恶汉,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为银钱使然,只是已经死无对证。既是两批人,咱们也只能找劫走娘的那一批。”
“别。”年韵连忙道,“哥,绯玉自愿跟着他们走,做了人质,若是咱们让官府去追他们,绯玉性命不保,所以爹爹,我想请您不要去找那第一批人,女儿感觉得到他们并非有意,而是被人无意间设计利用,否则也不会放女儿和娘走了。”
思来想去,若是宇文志没有赶过来,而是让那群人成功了,罪名岂不是就栽到了他们头上?毕竟白玉生他们作案是有迹可循的,而后来的那群人若是逃走了,那就真的是半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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