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视邹惜然,“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竟然想毁了娘的名节,她不是恨她吗!为什么不冲着她来,要冲着娘去!
“恶毒?”邹惜然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眼角笑出了泪,一手摸向自己的腰间,“年韵,你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歹毒,我再狠又怎么能狠的过你呢?”
侍卫纷纷拔剑,本以为她要拿出什么,却不想下一刻,她只是抽开了自己的腰带,外衫滑落,里头未着一物,但见着的景象却让所有人都惊住了。
本该是一具挽好的身体,而现在,烧痕,鞭痕,淤青,将这个身躯变的残破不堪,其中让人最为心惊的便是胸前的两个窟窿。
那里本该是女人最为骄傲的特征,现在却变成了两个坑坑洼洼的疤窟窿。
饶是方才怒不可遏的年韵,一时间也只得愣在那里。
怎怎么会
裸露在邹惜然衣衫外的皮肤都是完好无损的,但是衣衫下的皮肤却变得满目疮痍,能对她造成伤口的人,只能是她最亲密的人,那就是她的夫君。
可是
宇文昊曾说过,顾帧是个忠耿的,身家清白,邹惜然毕竟是国公府的女儿,指婚也必然会指个好的,而顾帧虽然现在只是个御林军护卫,但是前途不可限量,这样的人,怎么会这样对自己的夫人。
“我我不知道”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年韵此刻被邹惜然满身的疮痍给吓住了,一时间什么都忘了。
“你这人是咎由自取!”欺雪一看年韵被吓住了,压住心底的惧意,咬牙道,“来人,还不快把这个疯婆子赶出去!”
“是!”侍卫冷呵一声,拔剑向着邹惜然,不想邹惜然直接伸手握住了锋利的剑刃,鲜血顺着手臂淌下。
“今日我来,就没想过活着离开,年韵,你害我所嫁非人,我也跟你赌一把。南阳王府后门有一辆灰色的马车,你若是在半个时辰内一个人上马车,就可以换出你娘!”邹惜然死死的看着年韵,眼底满是不甘的妒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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