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凤仪宫带走的人,也是现在站在我面前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的人!你还想听什么你说你说!”年韵怒了,这个人奇奇怪怪的!
宇文昊嗤笑出声,轻轻的敲在了年韵的脑袋上,“行了。”再说下去也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
看,他在她眼里,不仅仅只是齐国未来的国君,也不仅仅是太子,她的这颗心,这双眼睛,绝对不能和后宫的人变得一样。
宇文昊走了,留下年韵一脸茫然。
什么鬼?
还好宫规的册子不算特别厚,年韵耗费了半个月的时间抄了五遍,本想着一个月写完,谁知半个月后,宇文昊送来了另外五遍,让她放在下面一并交了去。
年韵忍不住嘀咕,“他哪里来的时间抄宫规?”
“这些都是太子的字,必然是太子誊了时间抄的。”绯玉翻了翻,“其实太子是很心疼郡主的。”
“我也觉着,太子看郡主的眼神,和咱们世子,二公子,三公子看郡主的眼神很像,都很是溺宠。”欺雪道。
“大哥二哥三哥是我的哥哥,自然对我溺宠,可那是哥哥对妹妹的欢喜,你这么说,岂不是说太子表哥对我也是对妹妹的欢喜。”年韵有些不满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其实她也没觉得宇文昊对她有男女之情来着。
“听郡主的意思,是对太子”欺雪一脸八卦的看着年韵。
年韵就跟踩了尾巴一样,连忙解释,“不是,我只是在想,我应该对太子表哥生出什么样的情感。”
“郡主随遇而安就好,其实奴婢觉得现在太子和郡主的相处也很合适,在王府的时候奴婢听夫人说了,夫妻之间相处久了,就会成为至亲至爱的人。至于男女之情,反倒不会如同新婚时那般浓烈了,以郡主现在和太子的情况,怕就是夫人所说,至亲至爱。”绯玉想了想回道。
年韵托着腮,“是嘛”宇文昊很好,除了生气的时候看起来很凶,但是实际很温柔,被她气的跳脚的时候也很好玩,待在他身边,并不讨厌。
可是,总觉得缺了一点什么。
“郡主该去给皇后请安了。”绯玉整理年韵的衣衫,将誊抄的宫规拿上。
年韵才提起裙子去了凤仪宫。
不知道齐孝帝对皇后说了什么,过了半个月见皇后,只觉得皇后有些疲倦,看到年韵来了也是怏怏的,“宁兴来了。”
“这是宁兴誊抄的宫规,请姨母阅收。”
绯玉将厚厚的十本宫规拿上来,皇后寥寥的翻了翻,就让绯玉收回去了,然后看向年韵,眉头紧皱。
一直以来,皇后都谨遵太皇太后教诲。多年过去,皇后也记不清原来的自己是怎么样了,她可守规矩,是因为太皇太后教导,是因为这宫中的眼睛,更是为了不想有人以她的失误对皇上造成舆论。
以后宫安抚朝堂一直是祖制。
可是那天齐孝帝问她,后宫的都是女人,一个女人真的能安抚朝堂?该反的依旧会反,后宫反而成了他们暗战的天地。
现在,自己的儿子要为了另一个人修改自己遵守了大半辈子的祖制,心里,皇后是拒绝的,可是新政正在修缮中,再不了几年就会正式推行,齐孝帝已经决定,她没有办法阻拦。
“好了,回去吧。”
年韵却不肯走了,看了欺雪和绯玉一眼,“你们先退下。”
“是。”
皇后努力的提起了精神,看着年韵,“宁兴还有话要说吗?”
年韵自己给自己壮了壮胆子,走到皇后身边,缓缓跪下,“那一天宁兴不是有意扫姨母的面子,宁兴也知道姨母是因为有嫔妃在场,才不得不惩罚宁兴。”
皇后皱眉,“你确实犯了错。”
年韵没有否认,“宁兴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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