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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捋了捋思绪,年韵口齿分明道理清晰道。
“宁兴以为,虽齐国皇室有父赐子妾的先例在,但是那些妾侍多是奴,身份卑贱,而荣嫔娘娘出自国公府,国公府上为祖帝开国有宫,于情于理,也不应该受到如此对待,若说要赐于太子表哥,也实在是太过委屈。”年韵勾了勾唇,露出得意的笑。
这话听起来,不仅没错,还十分有道理。
荣嫔目光一闪,以为年韵是在皇后的威压下妥协,不想年韵转而道,“宁兴以为,以国公府小姐的身份,荣嫔娘娘即便是嫁于太子表哥做正妃也不为过。”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面色一变。
原本都是来与年韵加罪,让皇后重罚年韵,可是现在就荣嫔的事情,年韵话语间言辞犀利已经是将国公府与南阳王府划分清明,表面上是大方,暗地里的意思就是,邹惜然可以坐这太子妃,她年韵让位就是了。
南阳王府的女儿不愁嫁,何必如此缩手缩脚,与其委曲求全的讨好,不如痛快对峙一场,这一世给了她如此富贵的身份,她怎么还能像从前那般活的小心翼翼呢。
突然的,年韵就明白了年四重和章佳氏的心思,心下突然就有些酸涩,难怪哥哥们也都要如此努力,为的就是增加南阳王府在皇室心中的分量,这样,她在为己之争的时候才有足够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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