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开始筹备年宴的事情,朝臣在前庭,由皇上和太子出面,后妃就在这后宫中聚,到时候你要来学着安排。”
年韵顿时打了个激灵,她这是有机会进入后宫了?
对了,年宴当晚必定会再行安排,侍卫会着重看守晚宴,那么她若是能帮着皇后安排宫宴的事情,那么也有机会正大光明走在冷宫了。
这么一想,年韵笑眯眯回道,“是,姨母。”
二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年韵打听了一下年时雨的消息,得知皇后并无年时雨的踪迹,才离开凤仪宫。
没有走宫廊,而是穿过皑皑白雪,直接走了小路,一边打量着周遭,“前一回来临淄的时候,只觉得冷,没有来得及细看这雪。”
那一回是太皇太后走的时候,氛围沉重,也没有玩的心思,一晃五年过去了,临淄的雪还是那么白那么冷。
年韵脚上穿着厚绒靴,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看了一行路,只觉得眼睛都快亮瞎了。
绯玉劝道,“郡主,这里太冷了,今日穿的靴子虽然厚,但是没有上油面,会被雪水浸湿的。”
这么说年韵是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准备穿过厚重的雪树,转回宫廊,却听宫廊上传来传话声。
“这是惜然特意为太子缝制的披风,还请太子收下。”
透过穿插的树枝,年韵看见荣嫔阴魂不散的挡住了宇文昊的去路,手中捧着一条黑色的大氅,而宇文昊一脸冷漠,明显不肯接过,可是荣嫔执着的挡在宇文昊之前,若是旁人哪儿有这样的胆子。
可是国公府是祖上荣耀,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宇文昊也不能让彼此太难看。
年韵眨眨眼,宇文昊被缠住了?
她要不要帮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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