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启程。”
“公公安排便好。”年时勋颔首。
一行人便在宁州寻了客栈住下。
宁州与益郡只隔了一个关口,但是宁州与益郡风俗不同,绯玉和欺雪伺候着年韵沐浴完毕,换了一身衣衫,年韵便跳着去找年时勋。
谁知年时勋并不在房间里,顿时有些奇怪。
正准备离开,便看见桌子上摆着的木雕娃娃,目光一亮,“诶!这不是我吗?”
拿过娃娃仔细看了看,该不会是三哥做的吧?可是这么粗糙,不像是三哥的手艺,手微微一僵。
“韵儿,你怎么来了?”
吩咐完布防的年时勋回来,看见年韵拿着那还没来得及毁尸灭迹的木雕娃娃,忍不住给自己一巴掌。
“啧啧,二哥你竟然藏着我的木雕!”年韵阴险的笑了笑,“难不成二哥对我”
说完连忙戏精的拽紧了胸口的衣襟,大声摇头道,“不行啊二哥!我们可是兄妹啊!”
年时勋顿时头疼,点在年韵头上,“美的你,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东西啊,就是二哥闲来无事雕的,你也知道时雨做这些东西被太子看上,带走了。二哥就想看看,二哥有没有这天分,快还我”
“我不!”年韵咧咧嘴,将东西备在身后,“这是我的了!”
说完便一溜烟的跑回房将东西藏了起来,然后再回去找年时勋,拖着他上街,“难得离开益郡,出去玩玩嘛。”
兄妹二人带着侍卫去逛了逛宁州的夜市。
不远处,宇文志藏在墙角,看着年韵的笑颜,心中苦涩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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