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态度。”
说到这儿,严谨看一眼那位专家,说道:“这位老师是个行家,就这批东西,我们真要卖了钱,大概一生都花不完。”
老专家缓缓的点下头。严谨瞟一眼周水,这时丁馆长显然为难了。他又看了看一直低头做记录的那位女同事。那位女士第一次说话了:“难就难在我们必须得出一道手续,允许你们留下一件做纪念。如果不用出手续,那倒好办了,你们捐几件,我们收几件。出点啥事儿,我们一推了事,麻烦还是你们的。”
话说道这儿,周水和严谨同时看了一下她,很明显,她是在提醒周水和严谨:口头承诺不行,必须落实到文字上。
这一点周水和严谨倒是忽略了。这时丁馆长接过话来,他是问那位老专家:“您是咱馆里的老人,您想想以前有这先例吗?”
老专家摇摇头,说道:“咱们馆是改革开放后建的。建馆时间短,目前周先生这批私人捐赠,还是第一次大批量入藏。”
接着老专家又叹了口气:“唉,要是砚滴,水注就好办了。咱们市文人c官僚的后裔多,这些文房器物入藏了不少。从制度上看,如果是这些东西的话,倒是有得商量。”
丁馆长听完,也是大失所望,低声道:“唉,我当啥好主意呢?”
老专家看了丁馆长一眼,摇摇头,没再说啥。这时一直没吱声的周老忽然问了一句:“大号的水注c砚滴有多大个头?”
话音落下,老专家和周老对下眼神,两人相视一笑。
这时屋里剩下的人一起醒过闷来,几乎异口同声:“就这么大。”
这时丁馆长也兴奋起来,说道:“现在书画部,征集部,器物部的领导都在,经过集体讨论,为了体现对民间捐赠的鼓励,对大价值捐赠者的表彰。基于同年代,同材质,同工艺的捐赠器物,馆内已有多件入藏,经各部门领导讨论通过。将白玉水注一件,回赠捐赠人周水先生作长期保存。”
丁馆长说完了,那位征集部主任也写完了。她递给丁馆长,丁馆长看了一眼,签上自己的名字。随后递给周水,笑着说道:“别忘了,以后多合作。”
周水心里美的几乎要跳起来,却故意咧着嘴说:“还合作呀?丁老师。”
丁馆长哈哈大笑,说道:“我们兄弟间的合作,纯私人,纯私人。”
周水小声说:“那还差不多。”丁馆长用力握了下周水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严谨招呼另外二位,非常轻声的说道:“谢谢二位老师。”又压低声音说:“今天多亏二位了,常来坐坐,交个朋友。”两人一笑,和丁馆长一起走了。
送走客人,周水一把抱住严谨,在她脸上狠亲一口。严谨脸红的像个萝卜,撇一眼周老,小声说:“别闹。”
看看天快黑了,这时张克坚忽然走了进来。见周老在,忙堆起笑脸请了个安。周老莫名其妙的问了句话:“用带行李吗?”
张克坚一愣,随即马上回道:“伯父,您别管了,说句让您安心的话,我和他是过命的交情。”
周老点下头:“好孩子,我看得出来。”
张克坚也没多做解释,转身冲周水说:“有点事,帮个忙。”
周水看了张克坚一眼,说道:“靠,还真来了。”
两人和周老告了别,一前一后出来。车停在六孔桥的停车场,这次是警车。在周水印象里,张克坚还是头一次开警车。
张克坚亲自帮周水打开门,自己快步绕过去,上了主驾驶的位置。车开了起来,一直向郊外走,两人都不说话。转过两条路,车停在一个大院门口。周水和张克坚一同下了车。
现在已是初秋了,树木早生的叶子开始落了下来,小风一吹,周水打个冷颤,下意识的把双手抱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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