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克坚说:“不姓安,身份证上写得是姓赵,叫赵迂。”
周水觉得有点印象,赵迂?这个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啊,那次马姐买画,那个诗人就叫赵迂。其实赵迂经常来古玩市场,周水也见过他几次。之所以周水刚才想不起来,是因为赵迂这种猥亵的人,周水在潜意识中已经把他删除了。
这一下子周水很生气,心说:露脸的事没捎上我。干这种下作的事,倒他妈成了我朋友。周水在电话里说:“我没这朋友,以后凡是这种事,再有人报我名字,你们先拿电棍电他丫的。”
张克坚就说两字:“好咧。”
今晚上周水睡得比较早,严局那事很费了周水的脑力。这事情周水清楚,如果严局这一劫是纯果报引起的,活佛来了也没用。但好在严局面相上并无牢狱之灾,这也是周水敢打包票的有力支撑。
这一晚,周水睡得不算踏实。小述,杜绢,甚至白老家的小保姆,演皮影一般轮番上场。可就是没出现严谨。
第二天早晨,周水还没起床,外面就有砸门的声音,周水翻了个身,看看表居然是凌晨五点钟。以为是邻居家的客人,翻身又睡。
停了一会,那声音又来了。这次明显不是用手。因为手绝没那么大动静。周水还想再睡,这时门外吵了起来。听听好像是张克坚的声音,周水赶忙爬起来,穿着睡衣把门打开。果然是张克坚。瞪着眼在训邻居。看样子是邻居被张克坚吵醒,出来咸不咸淡不淡的说了几句什么。
周水狠狠的赏了张克坚一个垫炮,直接抻着脖领子揪进来。又扭头向邻居连连道歉。周水把张克坚按在沙发上。说道:“我的亲哥哥呀,您老看看现在几点。”
张克坚还一脸委屈:”邪了门了,昨晚上一宿没睡。你说前几天,我在鼓楼西街蹲一个执枪杀人犯都没那么兴奋。”
周水说:“那你先兴奋着,我得再睡会儿。”
张克坚说:“行,你睡吧,我听听音乐。”张克坚顺手就把音响打开。声音的分贝量绝对是制造心脏病的动静。
周水赶忙把音响关掉。说:“你看着,隔壁邻居准打110。”
张克坚说:“打呗,你们这片的警长是大胡。你瞅着,看我怎样把他一脚踢出去。”
周水是实在没辙了。说:“兄弟,你想怎么着吧?用不用哥哥给你磕一个。”
张克坚摇头晃脑的说:“不用,没带红包。”
周水说:“我洗把脸,漱漱口总行吧。”
张克坚还是那个动作,说道:“行,十五分钟,第十六分钟的时候,我就放京剧《哭周瑜》。”
周水说:“行,你放哭周水都行,谁让我摊上你这么个朋友。”
周水迅速的洗漱完毕。换上衣服问道:“去哪儿,是见大头哇,还是去见美女?”
张克坚说:“当然美女呀,这还用问?”
周水说:“可惜我没娶媳妇,要不怎么也给你生一个。”
张克坚说:“那哪来得及,这儿不有现成的吗?咱找小述去。”
周水说:“你疯了呀,看看几点。一敲门老陈还不板砖伺候哇。”
张克坚一撇嘴,说:“那我可管不了。”
周水一听这话,忙说道:“等等,我听你这口气,好像是要让我去敲门?”
张克坚一咧嘴,说:“我倒是想敲,可老陈他认识我是谁呀?”
周水差不点跳起来:“甭说你放哭周瑜呀,就是放大闹天宫我也不敲。什么呀?俩大老爷们深更半夜去勾搭人家闺女,那不是找挨揍吗?再者说,这样一搞,小述还不把咱俩当成"se q"狂啊。”
张克坚想了想,说道:“也对,不过这事必须得先下手,否则落人家后面哭都找不到腔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