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轮到我。”
庄凝看着安在天,慢慢的张开了她的小嘴,平时不觉得怎么样的竹笋,在这一刻忽然变得美味无比。
吃过早餐,庄凝本来是想向电视台请假,在医院里陪安在天的,安在天却说“他不是三岁小孩,不用庄凝配”,庄凝拗不过安在天,叮嘱了几句让他好好休息的话,就走出了病房。
庄凝一走,病房里显得空空荡荡的,安在天靠在床头,翻看着庄凝临走时给他买的杂志,没过多久,门外进来两个小护士,说是要给安在天换床单,安在天拿着杂志,很配合的起身坐在了椅子上。
“小红,你听说了没有,科室副主任王东阳今天一早就向院长递交了辞呈。”看上去比较年长的一个小护士一边拉着被单,一边道。
“是吗,”在她对面的小红接过话题,随即好奇的问,“周姐,好好的他为什么要辞职呀?”
“具体经过我也不怎么清楚,不过听昨晚值班的姐妹说昨天本来王东阳明明是下班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又回到了医院,然后就看见他的办公室里有华海市第一首富张达明,两人关上门聊了一阵,今天他就面色憔悴的要求辞职,所以我想他的辞职应该和张达明有关。”
“有钱人真难伺候,王主任一定是不小心得罪了张达明,这才不得已自己辞职的。”
小红替王东阳不平,周姐急忙朝她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看杂志的安在天,小红猛然醒悟,能够在这间病房里待的也是有钱人,她刚才的那句话打击面实在太广了。
好在安在天似乎完全被杂志上的内容吸引住了,整张脸都被杂志遮挡,看不出他有什么发怒的迹象。
回过头,小红向周姐吐了吐小舌头,接下来两人不再说话,手脚麻利的铺好新床单后,两人相继离开了房间。
安在天放下手里的杂志,长长的的吐出了一口气,张达明昨天就来过安平医院,这个消息对他太重要了。张放想对他不利,可以瞒过张家所有人,唯独瞒不过张达明,张达明应该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可他没有对张放作出任何惩戒,而是找了一个叫王东阳什么的医生麻烦,这是为了什么?
科室副主任,王东阳是这儿的副主任,沉思中的安在天悚然一惊,昨晚自己昏迷不醒,如果王东阳想对自己做什么,那自己可以说毫无抵抗努力。王东阳会不会是张放安排在医院的又一颗棋子,只是这颗棋子在还没有发生作用前,就被张达明提前废掉了。
安在天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张达明只是废掉了张放的棋子,对张放这个下棋的人却轻轻放过,应该是怕家丑外扬,而他之所以早上没有来看自己,原因只是因为他觉得愧对于自己这个小儿子。
在张达明的心里,自己和张放的地位是一样的,没有什么高下之分。
得出了这个结论后,安在天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润,张放的确很高明,可以说他是算无遗策,可是他忘了,人算不如天算,他过早的暴露出了他的野心,让张达明对他有所防备,而通过石水涧之行,自己也不会再给他第二个除掉自己的机会,张放机关算尽,自己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才从里面逃了出来,是应该到了跟他摊牌的时候了。
步行至窗前,迎着朝阳,安在天阴郁的脸上慢慢的露出一丝笑容。
有人同样在看朝阳,只不过这个人的脸上没有丝毫笑容,他对着朝阳品了口茶,轻叹一声,“老李居然也会失手,张达明的小儿子可真是福大命大。看不到张达明哭,真是可惜了。可是仇恨的种子已经播了下去,张家兄弟已成水火之势,张达明你能耐再大,恐怕也无法解开这个局了。”
“嗒嗒嗒”,这时外面有人在轻轻的敲门。
“进来。”品茶的人头也不回的道。
“齐市长,您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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