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上班吗,怎么回来了?”最近做事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张达明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所以他把大部分的生意交给了张放,过上了半退休的生活。
“我回来是为了刘晓月的事。”
张达明点点头,“你回来也好,省的我打电话给你了,刘晓月是骗子,这样的人不能留在售楼处,把她开除。”
张达明的语气里毫无商良的余地,对于他而言,开除一个员工,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安在天心一沉,他看到报纸就立刻赶回来,就是希望能够得到张达明的支持,可现在张达明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放弃刘晓月,与她撇清关系。
“爸,报道虽然说的有鼻子有眼,可至今没有一个苦主找刘晓月要她还钱,由此可见,上面说的未必是真的。何况报道里还把我们达明集团写进去了,刘晓月现在和我们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损俱损,我们这时候和她撇清关系,会给外人看笑话的,也会让底下的人寒心的。”安在天做着最后的努力,试图说服张达明。
“苦主没有找刘晓月,那是因为他们本身做的事就不光彩,至于你说我们现在和刘晓月是一个整体,那么我目前做的事就是将她和我们剥离,我这样说了,你还有疑问吗?”
张达明抬眼看安在天,其实他知道小儿子说的未尝没有道理,对方将达明集团和刘晓月放在一起,用心险恶,就算他把刘晓月开除了,其负面影响还是会直接影响到公司,可对方是齐市长啊,那是仅次于庄书记的存在,不到必要,张达明是不愿意站在他的对面。
“我明白了。”安在天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张达明是绝不可能为了刘晓月去和齐市长过不去。
风临街二号楼里,齐永正在开香槟,他满满的倒了一杯,笑着递给乔伟,“那小子放狠话说我要是做了出格的事,他就会和我鱼死网破,可直到现在,我都没看到他有什么动作,什么叫外强中干,我算是见识到了,哈哈哈。”
“动作是有的,不过那都是他家老头子干的,他以为收回了部分报纸,就可以降低影响力,其实他错了,这种事只会一传十c十传百,谁叫他是华海市第一首富,人怕出名猪怕壮,有的是人想看他的笑话。所以推波助澜的事不用我们去做,他的同行也会替我们去完成。”乔伟微微抿了口酒,眼中露出一丝快意。
你那么留恋达明集团,接下来你就会看到你的老板为了明哲保身,是怎么把还在住院的员工赶出公司的,赵雅啊,你待在达明集团不肯走,究竟图的是什么?
乔伟心里在叹息,却听齐永道,“乔伟,你也够阴险的,提醒我不要做得过分,你自己却把刘晓月和达明集团放在一起,让别人看张家的笑话,早上我家老头子看了报纸,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乔伟心一紧,如果说齐永在他眼里是头蠢猪,那么齐市长就是只老狐狸,而且这只老狐狸还具备老虎的力量,他不会是看出了什么吧?
故作镇定的喝了口酒,乔伟假装随意的问,“哦,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做人要懂得分寸,点到为止,那些搞小动作的人永远也成不了气候。”
乔伟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他握酒杯的手抖了一下,几滴酒从杯子里溢出,洒在了他的白色袖管上,他也毫无所觉,自以为聪明的把那老家伙当成了枪杆子使,原来人家早就知道了他的意图,只不过那老家伙为了保住他儿子的名声,暂时默许他耍小聪明而已。
“乔伟,你怎么啦,不会是老头子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让你吓的连酒杯都拿不稳吧?”齐永开玩笑道,他哪知道,他的玩笑话说中了事实。
乔伟勉强笑了笑,举起杯子和齐永碰了碰杯,刻意挑齐永爱听的话道,“庆祝我们把那个什么二少爷打败,自己的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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