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一边是不起眼的下属,一边是市里的高官,孰轻孰重,我想你应该能够分得清。”
“齐市长主抓经济,张家有很多生意上的往来绕不过他,国土资源局的李局长向我打过招呼了,传达了齐市长的意思,他希望这件事能够低调处理。”见安在天不说话,张达明索性道出了其中的要害。
“怎么低调处理,赔钱还是道歉?”安在天低沉着声音问。
张达明摇摇头,小儿子毕竟还年轻,血气方刚,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可要是仔细想想,初生的牛犊怎么能够斗得过老虎呢?
安在天等不到回答,只看到张达明的摇头,他心里要一紧,“难道他们既不打算赔钱,也不打算道歉,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张达明叹了口气,微闭双眼道,“赔钱或者是道歉,无论哪一种方式,都是在变相的承认齐永的确是打过人,犯过错,齐市长高风亮节,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会犯错呢?”
顿了顿,张达明盖棺定论道,“你下属住院期间的费用一切由公司承担,在医院养伤的那段时间,工资以双倍结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安在天站起身的时候,张达明又俯下身在写字,原先写的那副字被他放在了书桌的一边,安在天路过时恰好能够看见,那是一个大大的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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