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所以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不是,没有人指使我,像你这样的坏蛋,怎么配得上庄凝,她和张放这样的年轻才俊才是一对,我纯粹是看不过去,所以才想方设法让庄凝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好让她早点离开你。”柳依依毫不示弱的和安在天对视着,她看到当她说完这番话后,安在天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这让她莫名的感到一阵快意,原来他还是在意庄凝的,只是以前藏的太深了。
“像你这样的下流胚子,也敢奢望和庄凝在一起,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根本就配不上庄凝,能和你成双成对的,也就是街上的那些站街女。”柳依依继续用恶毒的语言刺激着安在天,安在天眼中的痛楚越明显,她就越感到快乐,仿佛这样,就能够为妹妹报仇了。
可惜她只顾着痛快,忘了此时的处境,也忘了凡事都有个度,一旦她突破了这个度,事情就会朝一个她无法想象的方向发展,柳依依把她能够想到的所有恶毒语言都说了出来,等她喘息着闭上嘴后,才发现房间里寂静的出奇,安在天的神色怪怪的。
“你c你想干嘛?”柳依依终于感到害怕了,她的脚步往后移,不一会儿,后背就撞到了墙壁上。
柳依依一步步往后退,安在天步步紧跟,当把她逼到一个墙角后,安在天停下了脚步,忽然笑了笑,“我没想干什么,你刚才不是说能够和我成双成对的只有那些站街的吗,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安在天似乎在喃喃自语,又似乎在说话给柳依依听,柳依依见他这样,心里更加感到害怕了,她蹲下身,从安在天抵在墙壁上的臂弯里穿出去,然后脚步不停,直奔向门口。
可惜她的手刚刚接触到门把手,安在天从背后抱住了她的柳腰,在她的惊呼声中,安在天把柳依依往床上一扔,接着一个虎扑,将她压在了身下。
“能和我成双成对的,是那些站街的,那你就当一次站街的好了。”安在天说完,不给柳依依反抗的机会,低头就把她的嘴唇堵住了。
床上柳依依激烈的反抗着,但随着布帛撕裂的声响,她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雪白的肌肤时隐时现,当最后一条裤子被安在天撕开,随手扔在地上的时候,柳依依的力气也挣扎到了尽头,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别过头,任由安在天疯狂的在她身上做着最原始的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床上恢复了平静,安在天喘息着从柳依依身上下来,发泄完后的他身心舒畅,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从里面取了一根正要点上,无意间他忽然看到洁白的床单上有一处嫣红的血迹如梅花般悄然绽放。
她竟然是第一次,这怎么可能,大牛难道那方面出了问题,安在天震惊之下再也顾不得点烟,他回头看向柳依依,柳依依苍白着脸,那双本来明亮的大眼睛这时变得异常空洞,毫无焦距的看着顶棚的某一处。乌黑的秀发散乱的落在洁白的枕头四周,显示着刚刚过去的是如何的狂乱。
安在天的手指哆嗦了一下,夹在他指间的烟无声的掉落在被单上,他慢慢的起身,默默地穿上衣服,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支票,填了一个数字在上面,然后把它放在床头柜上。
“站住。”柳依依叫住了即将出门的安在天,“把你的支票拿回去,你不嫌它肮脏,我还觉得它不干净。”
如果柳依依收下钱,那就是一场交易,安在天也就没有任何的愧疚,可现在她不要钱,安在天只觉得一阵头疼,他转过身,“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一定帮你办到。”
“和庄凝离婚,再跟我结婚,你做得到吗?”
柳依依给安在天出了一道难题,庄凝对张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一旦他和庄凝离婚了,张达明必定会对他产生不满,根基未稳的他有可能被打回原形,名利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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