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了)
“哦?那你看过这里面的内容了吗?”我又问道。
王老头摇摇头说道:“看过,可我不识字,但我看得出来,这字是老写法了,所以我也不清楚这上面具体写了什么。”
“王老先生,问一下能不能说说这东西你父亲是怎么得到的?”我小心的问道。
“我娘生前也曾经跟俺说过,我父亲那时候跟别人经常在黄河里掏宝贝,这东西是在河里面掏出来的,娘听我父亲说,这上面写了不少关于耗子掏的事情,我父亲还跟这上面学了不少,后来官家打的严,我父亲就不干了。”王老头解释道。
我疑惑的追问道:“这东西是从黄河里面捞上来的?”
王老头点点头,然后对我说道:“郑老板,您看这东西,值多少钱?”
“这个数,怎么样?”我伸出五个手指头对他说道。
“五千块,好的好的。”王老头乐得屁颠屁颠说道。
其实我也是胡乱的伸出的手指头,看他能说多少,毕竟这手札是我爷爷的,他拿回来无论他开价多少我也得收回来,但是王老头自己说五千块钱,我在心里也乐得够呛,五千块能买回一部分爷爷的手札,这笔买卖可真是值了,就算是在多十个五千我也乐意出。
我点了五千块钱,递给王老头,王老头这乐的屁颠屁颠,称兄道弟的要邀请我吃饭,我心说算了吧,北京这地方吃饭,要是去高档饭店,你这五千连最低消费都够不上啊。
我要了王老头的地址,说以后有时间去看看他,他家里要是有好东西就给我留着,我去的时候,拿出来给我就是了。
把王老头打发走,我立刻给老幺打电话,让他抓紧回来帮我看店,老幺急匆匆的拿着一大袋子收来的照片和旧报纸回到店里,我立刻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把我手里现有的手札和手里今天刚刚收到的手札放在了一起,果然手札合二为一。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这手札最起码也缺失原本的三分之一,但是我也知道要想找到那最后的三分之一,也指不定需要多长时间了。
坐在床上我仔细的看着手札上的那副已经完整的结构图,我看到这幅结构图不是建筑图纸,我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幅结构图上的东西,有四条腿,应该一种桌子或类似写字台一样的东西,只是这个桌面是长方形的,不像是我们类似那种八仙桌的面是正方形的,不过结构图周边并未有文字描述,所以我也只是一点点的推敲。
桌子的抽屉有五个,其中的两个在正面,还有两个在桌子的左右的两侧,都可以正常的抽出。当我看到结构图上第五个抽屉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按照结构图上的描述,我想要打开五个抽屉的话,首先要把四个抽屉全都打开,而且是完全拿下去,才能把第五个抽屉从正面打开。
我心说怎么把桌子设计成这个样子,但是转念一想,估计是某个带暗格的桌子吧,结构图上,抽屉旁边还有对于抽屉拉环的特写,当我看到这个抽屉的拉环,突然感觉到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是一时间我又想不起来了,现在的抽屉拉环都是那种像是七八十年代窗户上的把儿,要是古典类型的抽屉拉环都是铜制狮子头的装饰,狮子的嘴里咬铜环,或者干脆是八卦形状的,上面刻点漂亮的花纹,八卦装饰的中间带个拉环,这种拉环都可以装饰在抽屉上,既好看又方便打开抽屉,比那种枯燥单调的普通拉环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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