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委屈屈地看着主公,然后试探地说道:“属下自不敢对主公的人感兴趣。”
刘公子云淡风轻地看了大黑一眼,没有开口。
虽然没有发怒,但这眼神大黑再熟悉不过了,每次看待要被处罚的敌人时,自家主公的眼神就会变成这标志性的云淡风轻。
“属下驽钝!”大黑猛地叩首。
“跟了我有十多年了吧。”
“是!”
“听说,你自封能猜透我的心思?”
“属下不敢,”大黑听得冷汗都下来了,没想到年轻时偶尔一两次的玩笑话都被主公知道了,天,上位者最忌讳什么?不就是下属妄自揣摩上意且猜得对吗?!莫非今儿算总账了?吾命休矣?!
“那你刚刚怎么就猜不对呢?”
“属下不敢啊?”大黑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刘公子,这话的意思透着几分诡异啊,难道是当时自己不该请林小姐下马车换衣服,而是应该自己滚下马车避嫌吗?!是吗?!是吗?!是吗?!
刘公子只给他留了一个侧卧的后脑勺。
但沉默是否等同于默认?
大黑的眼神变得无比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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