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对了,嘴角的笑容愈发讽刺。
“没错,我不会让我的道路有任何不确定的因素存在。”白松岭大方承认,对眼前的男人更加赞赏,就算他逃离这里那么多年,他依旧是优秀的,也足以配得上他的女儿,最重要的是,他能帮自己完成大业。
“旁人只道你疼爱女儿,没想到,她也不过是你手里的工具。”司千焕嘲讽道,不看白松岭瞬间阴沉的脸色,转身找了个石凳坐下。
“你才是工具。”白松岭冷声道。
“让自己的女儿嫁一个工具,她比工具还不如。”司千焕继续讽刺他,欣赏着他难看的脸色,觉得小东西不愿见他的忧郁散去了不少。
这个男人一心想着成神,绝对不会动他性命,既然如此,就别怪他有恃无恐,拿他解气!
白松岭气结,扬手便想给他一掌,却被白术拦住,不由大怒,“你也敢拦我?”
“白藜现在可虚弱的很,你这一掌下去,他会死。”白术淡淡说道,丝毫不畏惧白松岭的怒火。
白松岭愈发气怒,见司千焕的确脸色苍白的可怕,有气也无法发出来,只能甩手作罢,丢下一句“老实点”,转身离去。
“白藜,你说老狐狸今天干嘛来找你说这些话?”等白松岭走了,白术才问出心中好奇。
司千焕摸了摸下巴,道,“你不觉得,跟白水葶的婚事,我答应得太快了么?”
“你是说,他怀疑我们?”白术蹙眉,要是这样,事情就麻烦了。
“的确,他这次来只是想试探试探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在乎外面的妻儿。”司千焕解释道,若刚才白松岭试探他的时候,他的反应不够,那就说明他并不在乎自己的妻儿,那他当初那么干脆地答应了婚事,就一定有问题了。
“老狐狸。”白术撇嘴,继续道,“有你儿子和苏小羽在,他可以放心了。”
“婚礼之前,他会把羽儿跟孩子抓来,我们的动作要快了。”司千焕笑了笑,然后沉声说道,婚礼还有一段日子,他该找个借口,把婚礼提前给办了。
白术颔首,见司千焕在沉思,摘掉袖子上的花瓣,笑道,“老狐狸不让自己的世界存在不确定的因素,他恐怕死也想不到,你才是他最大的不确定因素。”
司千焕回神,闻言,但笑不语,只是悠悠地看着远方,欣赏着纷飞的花瓣,目光坚定而诡异。
白水葶看见自己的父亲从树林走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娇声道,“父亲,怎么样了?”
“父亲可以确定,白藜那小子对外面的女人并没有你说的那样在乎。”白松岭宠溺地摸着女儿的头,道。
白水葶抿唇,不赞同地说道,“不可能,我感觉的出,白藜一定还喜欢那个女人。”
“毕竟是夫妻,有感情是正常的,葶葶这么优秀,等你跟他成了亲,他自然会把外面的女人忘记。”白松岭说道。
“真的么?”白水葶不确定地问道,白藜对她的态度很是冷漠,这让她不安。
“葶葶,没有人能威胁你的幸福。”白松岭俯身,看着白水葶不自信的脸,沉声道,“那个女人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白藜这辈子,只能有你一个妻子。”
白水葶得到父亲的承诺,脸上恢复了笑容,开心地点点头,而后冷笑,“父亲,不如先把那个苏小羽抓来吧,女儿想亲自动手。”
苏小羽敢抢她白水葶的男人,她一定会让她尝尝比凌迟更痛苦的滋味。
白松岭宠溺地笑笑,点头,“父亲是怕你脏了手,既然你想自己动手,那等你们成了亲,我就派人把她抓回来,任你处置。”
“谢谢父亲!”白水葶满意地笑道。
白松岭见她笑的明媚,眼里闪过一丝愧疚,白藜不爱葶葶,但只有两人成亲,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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