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赵松出面才把事情摆平。
这些虽然让赵琉儿憔悴伤心,但真正让她神伤的还是她的儿子。却原来季峰死性不改,在外与人争风吃醋失手打死了人,若是一般的人家也就罢了,那人确是当朝权贵家的独子。季峰打死人后,很是从容的回家来,在他心里就没有他娘解决不了的事,他回到家像往常一样梳洗完毕,然后才过去与母亲请安,很是平常的说道:“娘,孩儿不小心又犯错了。娘可要帮帮孩儿才是。”
赵琉儿这些日子被那外室三人逼得有些心力憔悴,但对于这唯一的儿子那是宠溺非常,遂依然打起精神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凭我家的势力,哪里怕什么!”听着儿子的口气,还以为他又跟哪家公子打架,赵琉儿有些漫不经心安抚到。
季峰点点头,满脸笑容的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儿子与人打架。不小心失手将人打死了。”想当年他不也打死过一个农夫,他娘不也一样解决了,遂不在意的补充道,“就是那个刘公子,非要跟儿子争小桃红,争不过儿子,还要跟儿子比武,儿子气不过,不过是推了他一把,哪知他就把头磕在桌上了,儿子真不是故意的。”
赵琉儿听完这话只觉得自己的头都是闷闷的,有些无力的问道:“打····打死了刘公子?!”那可是当朝权贵的独子,赵琉儿模糊间看到自己的傻儿子点头,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地,不醒人事季峰吓了一跳,原以为不过是小事,哪里知道他娘听到这个消息当场昏倒。
正在这时,季浩一脚踹开房门,满脸狰狞的带着他的便宜二弟走进来:“你这个孽畜!”然后二话不说,带着下人就把他压入衙门。
季浩原以为自家大儿不过是被宠溺坏了,最多好色了些,但是没想到居然敢当街打死人,一想到自己被人从衙门里拽出来时的情景,他就恨不得没生过这个儿子。
赵琉儿醒来后听到自家儿子被他爹抓入大牢,很是疯狂。那可是她的儿子,那是她谋划许久才得来的孩子,那是她俩辈子唯一的孩子,那是她疼入骨子里的孩子啊,若是没有了他,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当即驱车赶到赵府,难得姿态卑微的跪在赵老太爷和赵松的面前,赵松面无表情,并不理会。
赵老太爷虽然担心会连累赵家,但是赵老太爷这些年确是越来越心软,看着女儿满脸疲惫,又想到自己的这个嫡女只有季峰一个孩子,心下不忍,但也知道这件事还得儿子出头,遂祈求的看着赵松。
赵松在事情一发生时就已经调查清楚,并下定决心乘此机会解决掉拖后退的赵琉儿母子,自是不肯轻易答应。
赵琉儿无法,苦求无果后赶去大牢,看见儿子满身的伤痕,凄惨的蜷缩在干草堆上,很是心疼儿子,眼泪不停的往下掉。眼看着那家权贵不依不挠,自家夫君又是冷漠不理之态,她没有办法,只能三番五次在赵家闹腾,最后赵松才松口答应,但是却有条件,那就是要求她必须带着她儿子远离京城,并且不得再以赵家人自居。赵琉儿沉默了许久,但是一想到儿子那痛苦凄惨的样子,心如刀割的点头同意。
季峰在几方势力的协调下,最后判流放三千里。赵琉儿知道这已是最好的结局,反而平静的接受,她贩卖嫁妆,带着自己的所有积蓄准备跟着儿子到边疆。
季峰经此磨难,看着几日不见却苍老疲惫的母亲,心中愧疚,反而变得沉稳有担当,到达边疆后,因为季家和赵家的打点,没受多少苦头,反而几次戴罪立功,得到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带着母亲在边疆慢慢安定下来。
十年后的赵琉儿满脸风霜,端坐在简陋的小院里,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小孙子,心中却是满满的幸福安宁。在失去荣华富贵的这些年里,她反而明白到底什么才是幸福,也知道之前的自己到底是有多么的可笑。
不过,赵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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