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露出一抹苦笑。

    “我知道了，我去找。”小荷没有再追问，她过去的成长经历告诉她，在这个世界上，是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

    虚掩着的门拉开，小荷抬脚正要走出去，却被慕莲猛地一下子拉住。

    “怎么了?”

    “你看地上!”

    慕莲指着走廊，在距离门口不远的地方，那盏明晃晃的白炽灯下，两只泥泞的脚印清晰可见。

    “这是——”

    小荷的话问出一半，将剩下的那一半卡在了喉咙里。

    慕莲轻轻的点了点头，目光巡视走廊，走廊里却什么都没有。

    “外面下雨了吗?”小荷指着脚印上的泥泞，回头又看了下窗外，月光晴朗，丝毫不见下过雨的迹象。

    深呼吸，一股奇怪的味道缓缓的没入鼻息，在一种类似福尔马林液的味道中似乎还夹杂着某种让慕莲熟悉的气味。回头看了眼仍躺在地上的林静，慕莲对小荷说了句：“我去找医生吧，你看着她!”

    小荷想到不就之前林静恶狠狠掐着慕莲脖子的景象，点了点头。

    “小心，也许它还没走远!”

    慕莲知道小荷口中所说的那个它指的是什么，余光轻扫了眼地板上的泥泞脚印，点了点下巴。

    由于刚刚停电的缘故，走廊上的灯此时是全部打开着的，也因此驱散了几分刚刚堆积在心底的恐惧。隔着厚厚的门板，慕莲也终于又听到了从两侧病房中传来的呼吸声，打鼾声，甚至还有说梦话的声音。

    从地狱回到了人间，这是这一刻慕莲最为深刻的体验。

    路过值班室，慕莲下意识的往里面看了眼，一只红色的手电筒掉落在距离柜台不远的地方，灯口已经破碎，几片碎玻璃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七彩的光芒。在手电的旁边还散落着一些纸张，估计是小荷在听到那个脚步声之后，心里一慌不小心从柜台上碰掉的。

    碍于自身强迫症的驱使，慕莲弯腰将手电捡起，放在柜台的角落里，跟着蹲下去捡那些散落的纸张。当她将一张正面朝上的纸张捡起来时，却倏地一愣，一张陆尧的两寸黑白小照正规规矩矩的贴在纸张靠右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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