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见面前这个女人从嘴角溢出的鲜血,可想而知是咬了舌头不想活了!内心瞬间抽搐。根本来不及思考更多,迅速拿起桌上端木半敞的药箱里放着的纱布,急步上前揉成一团塞进墨羽的嘴里,待确定这样已经无法咬到舌头,他才冷冷的对着一旁早手足无措的端木开口“怎么看人的!”
“我也没想到”他只是个搞科研的,只有把人作的份,又没有负责试验品安全的义务。再说了,他怎么能想到这个女的刚烈成这样!也把他吓到了好吗!给了他一记冷眼,南宫重新将视线移上已经再次昏迷的墨羽,凝视了好一阵,忽然抬起双手,慢慢解下她被吊了两天红肿了的小手,幽幽的说,“实验的事情先放一放等她舌头的伤复原以后”
“不行!这药等不了!”端木也认真起来,他也是有原则的,实验还没有结束,不能被中途打断。
束缚被撤去,墨羽顺势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他将她打横抱在怀里,“不是只要一个星期之内再注射第三剂药就没问题吗?”
“可那也会没有预期的效果!”端木不解他为何要如此,顿了一会儿后还是妥协,“后天一早必须把她送回来。”
南宫看看小耗子一样无力缩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内心一阵柔软。即使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依旧看的出她容貌的艳丽。他朝着端木点点头,视意自己明白,便抱着墨羽离开了。
一路上,南宫无视身边的所有人,专心抱着怀里的女人。擦肩而过的人都惊奇的互相小声嘀咕。
“少主抱的这是谁啊?”情报员甲摸摸后脑勺。
“不知道啊,怎么从来没见过。”杀手乙表示赞同。
“少主对她好温柔”某甲犯花痴状。
“笨啊!就这还做情报员那!”丙女情报员给了某甲一个暴栗继续说“她啊,是少主从桀带回来的女人”
正说着,她们感觉到一道火热的视线传来后即刻闭嘴跑开了。
南宫并没有停下脚步,女人们的八卦太过正常。直奔自己在鬼魅的休息室。
“嗵!”他一脚将门踹开,想了想还是将把墨羽轻轻放在灰色的沙发上,他有些小洁癖,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躺在他床上的。
南宫见她还没有转醒的迹象,便推开自己主卧的门从衣柜里取出一条薄毯,重新回到客厅将毯子盖在她身上。
沙发本就足够大,墨羽小小的缩成一团更是不占地方。南宫坐定在他的身边,不紧不慢的从茶几下取出药箱。药箱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是必备的,总是大枪小伤不断,却是不好去医院诊治的。
这个女人睡觉的动作像极了上官雪,之前每次一起睡,她都会小小的缩成一团窝在他的怀里寻温暖想到这儿,他取出塞在她嘴里的纱布的动作更是轻柔万分。搬开她紧闭的嘴巴向里看,舌头已经被咬出深深地裂痕。这女人下口可真狠,差一点点就让她得逞了
拿出让伤口快速愈合的喷雾,慢慢点上她被咬破的舌头。白色的粉末在口腔里迅速里融化掉。感觉到蜇人的疼痛墨羽不老实的皱眉,这两天被折腾的厉害所以并没有醒来,找了个合适的姿势继续沉睡。
南宫将药剂收好,在她的身侧看她:脸色惨白,两道秀眉低垂紧皱着。头发湿漉漉的贴着她的脸,分外狼狈。身上的衣服也是褶皱的要命。他不了解她,但已经见识到了她的倔强。生生的看着本应倔强的人外伤就已如此,注进她身体那种药
南宫绝心下一软,忍不住抬手将挂在墨羽脸上发丝别到脑后。'她留长发一定会更好看吧'突如其来的想法让他一怔,立马收手。
“唔”此时墨羽动动身子,似乎是牵动了伤口糊弄一声。睡觉不老实的习惯再怎么样也是无法改变的。
这是第一次听她的声音,虽然只是一声轻哼,让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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