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如这个康斯明所说,自己的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张一义吗?一义哥!
为什么叫起这三个字来还是那般的亲切。
走在校外的乡间小路上,自己走在后,他走在前,自己时不时的就是一句:“一义哥!”
“玉娟!”
“一义哥!”
一想起这种亲密的称呼,邵玉娟的心就如热血沸腾。
都说过了这个爱情的年龄,什么激情都没有了,可是一想起一义,她就什么力量都有,甚至她会不去拒绝,全身心的跟他热火一起。
但现在一切都没有,别说热火了,就是跟着一义哥幸福一回都很难,唉!女人的心一下子像被冰块冻住了一般,酸涩的苦楚之味一茬茬的袭到了心头,各种味还在后续,心真的就像被什么封冻了一般!
张天堂从梅花苑出来,心一直被小凡跟玉芳的事情纠结着,你说一个女人为什么这般难呀!虽然康琼极力阻止自己去纪小凡的房间,但是他能够想象出来纪小凡现在的困惑,一个女人整天面对的是一个瘫子,而且他的生活估计都不能自理。
小凡黑了瘦了,都成黄脸婆了,她的年龄跟康琼并不差几个月,女人一结婚难道都容易老吗?小凡的身子瘦得可怕,那平平的胸真不比那些胖些的男人的挺。
一想到在组织部的办公室里看到小凡的情形,心里就泪下千行,张天堂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小凡,倘若自己能帮助一下,那该多好,张天堂暂时真想不出一个帮助之法,女人就那般的支撑着,在纪家村,没人见过小凡的丈夫的样子,人们对于小凡的丈夫的样子只是一个神话传说,因为小凡结婚,只纪伯跟纪婶去,纪奶奶也去了的,康琼也去了的,但康琼死活都不会说小凡女婿的样子的。
在大学里小凡结的婚,康琼在自己的面前从来没有提过。
想着这些张天堂的心就平静不下来。
而李玉芳呢!一个多么有能力的女人呀?虽然跟自己有些不洁,但这种异性的交往总算是正常的呀!等到自己有什么事情,李玉芳亲自出马,虽然没有成功,但那个屈指导还是被她给小惩罚了一通。
一个女朋友,你说她能这么做,一个男人还要咋的?
张天堂质问了自己一句,他对于李玉芳的表现没的说,可怜的李姐,却不幸的在家庭里出现了第三者插足,竟然石轩大哥闹着要离婚,还要去搞什么不伦之恋。
这几件事情就像针刺一般刺着张天堂的痛楚,心灵现在就在饱受那种折磨,唉!自己真不是神,真的不是神呀!要是能变个戏法,将这几个家庭的关系给处理好,那肯定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是不能,自己没有这号子本领,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甚至连自己在平林中学的事情都处理不好,何况别人的呢!
康琼今天晚上的表现让他的心像蒙上了一层雾。一会儿热得要命,一会儿又冷的要命,张天堂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当初在大学的时侯自己一直不想谈恋爱,现在看来,那个很重要的原因不是因为自己没有爱,而是将爱从很早的时侯就移植给了一个叫纪小凡的女人。
四年的大学的冷漠难道真的是为了等纪小凡吗?
张天堂自己也恍惚起来,这种像雾一般的爱情的袭卷,这种又像冰一般的旧情的复发,自己当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到底怎么个想法,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固定的头绪呢!
张天堂有些纷乱的坐在了道沿上,就坐在平林县城的最东端,前面就是东区改造工程,那里破烂不堪,没人人影,只有横穿而过的车喇叭声,每一声音都很令人忘神,美丽的夜空被暗黄的路灯光遮住了一些,但光与影的距离感还是有的,夜空繁星点点,参参差差的星如罗列的网一般,每一点都在交汇出一种美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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