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心一下子像被冰块冻结了一般,心一下子死了,他得到了什么,说白了,他什么也没有得到。
女人恍着脑袋想抬起身子,用自己的唇来温一下男人的心,可是张天堂冰冷的身子再也调节不起来,他摇着头。
“前途,我原来组织过大材料,在公选考试的时侯,我自认为我组织材料的能力无人能比,可是,就算我是平林才子,我又有什么作用,公选考试还不是榜上无名吗?大家赞扬或是反对又干我何事,我不是到现在还只是一无所有吗?”失落的张天堂真搞不懂这个现实,他真想大哭一场。
“当你无法改变现实的时侯,你要试着去适应他。”这是教授与张天堂的一次辨论中教授自认为正确的至理名言,张天堂当时坚决反对,他认为,没有改变不了的现实。
教授说了,现在的腐败就是一个例子。
因为没有接触现实,张天堂似乎并不大懂这些,而今天突然晓悟了一切,原来不是教授错了,而是自己错了。
有的东西可以改变,而有的东西你却永远都无法去改变,所以,当你无法改变的时侯,你只能去适应他。
“天堂哥,怎么了?犯傻了,是不是我让你伤心了,我知道这几天做得不好。”天堂用手抚了一下女人的脸蛋。
“没有的事,我的前景,我觉得刀客行里好像有一句话,叫别跟哥谈理想,哥戒了。”
康琼听后,笑了两声。
“康琼,我要郑重的问你几句?”张天堂突然思量起自己与这个女人的未来起来,他觉得有些话说到前面最好。
“你希望我怎么样?”
“我,当然是当局长,当县长了。”康琼笑了笑说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看看我家的情况,你不就晓得了吗?你说说,我妈宣传部长,我爸,校长,这两人很明显就不对等,在学校,我爸是校长,可是在家里,我爸就是我妈的奴隶,你说累不累。”
“是这样啊!”张天堂点着头,“你现在是公务员了,假如我当一辈子教师呢?”
“没事,我会让我妈我大舅办的,有权了,这啥事不好办?”
“琼,如果,我只想当教师呢!你会不会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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