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义要走不走而留下来的原因当然很简单,他主要是想将儿子的事情拖付一下,因为儿子的事情是最棘手的,他昨个听说儿子参加公选考试,就希望儿子能考中,能当回国家干部,可是刚才又听说办个低保在自己要万二八千,可是在这个名叫邵玉娟的部长面前,却只需要一句话或是一顿饭,那比自己要轻松很多倍。
“一义,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一定会给你帮忙的,我现在手头多少还有些权利,办这些事情应该不在话下。”
听着邵玉娟的豪气,张一义终于张开了难张之口。
“哦,玉娟,真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吗?你已经帮了我不少忙了,我不该再烦劳你,但现在你比我们办事容易多了。”
“嗯!一义,有什么你尽管说呀?我都听着呢!这事儿只要我邵玉娟能帮上忙。我肯定会帮你的,一义,你就说吧!”邵玉娟笑着将手摊到了自己的胸口,两只眼眼不停的注视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官太太。
“玉娟,我现在最放不下的就是堂娃了,你说师大那么优秀的毕业生回到平林就当了个教师,娃的心里怨呀!”张一义本想说自己心里怨的,但觉得说自己不大合适,所以就说成了张天堂。
“那怎么办?不当教师也成呀?你是想让他打工吗?当不老板吗?”邵玉娟没有听明白这个张一义的话,只以为当教师工资低了,但没想到这个张一义为的是儿子的官路。
“玉娟,你误解了,堂娃不是参加了县上的公选考试了吗?你一定要帮下忙呀!我一义就算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我都乐意呀!”张一义突然说出这么重的话。
邵玉娟心里突然热火了起来:“不用做牛做马,只要你下辈子肯娶我就行。”邵玉娟突然像个孩子般回答了这么一个问题。
张一义笑了笑,不晓得邵玉娟怎么会像一个孩子一般跟自己计较起这个,笑了笑,冷不防的看了一眼女人的眼睛跟脸蛋,他觉得这个女人很美,姿容尽妍,容相极美。
“玉娟,过去的事,呵呵!”男人刚说出来就笑了,这话里藏匿的是多么的不好意思,而邵玉娟心里明白,但嘴里却没敢说出来。
“堂娃的事,你是想让他当官吧!”邵玉娟问道。
“是的,我是想让他当官,当个很大的官,这是我们张家的梦想,玉娟,这得烦劳你了。”
“这个?”邵玉娟有些为难,因为三个名额基本上已经铁定了,根本就没有张天堂的份,但张一义的表情她真不想让他难堪,她希望他能从自己的身上看到动力,看到目标,在平林,她不会让他失望。
“玉娟,需要花钱吗?花多少我都要乐意,你开个价吧!房子不盖都成。”张一义显得十分坚定。
张一义可能有些把邵玉娟神话,他觉得邵玉娟的关系与本事是通天的,没有办不成的事情,或者说只要邵玉娟出面,肯定都能成。
“一义,这其实。”邵玉娟说了一半又没有往下说,因为她怕自己说出来了会伤这个男人的自尊心。
“其实对于你来说很简单对吧!”张一义补充的很好,因为这个被补充的女人是县委的宣传部长,所以想怎么补就怎么补,而且无论事大还是事小都可以一律的通过。
“那是!”张一义说话的本事谁也比不上,落着领导的话柄他就往下说,到最后不花一分钱也能把事情给办了。
“那堂娃参加公选考试,你宣传部长肯定能帮上忙了。”
张一义话说到这份上了,邵玉娟再找出各种理由似乎就不太合理,邵玉娟只好点头,但最后还是补了一句:“一义,我尽力办法,这种事情,名额有限,借调的干部很多,大家都想通过这个机会转正。”
“是吗?玉娟,不过,咱堂娃很争气,考了第二,比第三笔试高出很多,就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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