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是强忍着没让泪水滚到脸上，她怕自己的伤悲会增加儿子的负担，她宁肯忍受一切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伤心。

    “孝灵！”女人把控着自己的泪水，硬是没有让泪水滑落下来。

    “妈，儿子想问你话。”孝灵又重复了一遍。

    “问吧！妈听着呢！”

    “嗯！”女人点了点头，细细的倾听着儿子的声音。

    “妈，你跟爸爸没离婚吧！”孝灵的声音哽咽了，那最后几个字说得特别模糊，倘若不是女人自己分辨，她肯定很难辨析得出。

    “为什么问这句话，我跟你爸一直很好的。”女人为了打消儿子这种念头，说得特别肯定。

    “妈，你别骗我了，以前上初中上高中，每周都看到你们在一起，但是你们却一直没住到一起，儿子就纳闷，但那时不晓得分居是个什么意思，但是现在儿子晓得了，分居就是离婚，妈，儿子长大了，你别骗儿子了。”

    “别胡说，我跟你爸好着呢！孝灵，干吗问这样的话。”

    “妈，我昨天回家了，我看到爸的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妈，你别骗我了，爸的衣服一直自己洗，你只是一个收报员，你的工作能有那么忙吗？妈，你别骗我了。”

    女人的事终于被儿子揭破了，秦夫人想否定可是她的儿子能相信吗？她噎着泪水，浸着痛楚一句话也说不出。

    “妈，你真不喜欢爸了吗？难道正直的记者就活该受罪吗？社会上的人不理解爸爸，难道你也不理解爸爸吗？妈，我知道你不是那一个痛心的人，你说，你跟爸分居多少年了。”

    女人不敢回答，这个数字有些长，有些大，她怕自己的儿子接受不了。

    “妈，我想知道！”儿子的声音在颤动，估摸着是伴着泪水的痛心。

    “十年了，儿子，只是分居，不是离婚。”

    “妈，为什么，为什么？”儿子哭得声音很大，电话都快被哭碎了，女人坐到沙发没了精神，只是任由电话传递着儿子痛苦的泪水。

    “儿子，你不晓得的，妈，妈不会离开你的爸爸的，咱们三个永远都在一起。”

    “妈，是真的吗？妈，是真的吗？”

    “孝灵，你相信妈妈，也相信你的爸爸。”

    “妈，儿子只要你的这一句话就行了，我会好好的跟爸爸说的，我要我的爸爸很快出来，我不要他背着这么多的负担。”

    夜显得特别的深沉，半夜里被那个苏小山的声音惊醒后，康琼一直操心着这个张天堂，但直到天明她都没有听见他回来，第二天早上她起得很早，将资料翻了一遍，又将自己该准备的东西重新整理了一遍，很有信心的笑了笑。

    “琼，快吃饭吧！妈做了你最爱吃的荷包蛋。”邵部长笑着端了过来。

    “妈，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康琼抹着肿胀的眼睛走到脸盆跟前洗脸。

    “今天妈得去公选面试那边，一切都得按程序进行，你们的成绩都很好，现在必须要表面公平起来。”

    “妈，你说实话，天堂是第二名，有希望吗？”康琼端着荷包蛋站到了邵部长的跟前。

    “琼，你是希望张天堂考上还是不考上。”邵部长不敢说得太突然，她晓得是个什么结果，而且也知道这是内部操作的问题，与以前的分数毫无关系。

    邵部长看着女儿的脸，期待着女儿异乎寻常的回答，因为这种政府部门里越是民主的东西越是包藏着暗箱操作，所谓的民主全是给外部的群众看的，而真正的内幕却是暗箱操作，你想想，这一个转公务员的名额容易吗？每年县委县政府都要借调好多官员的子女，而这些子女通过什么办法来转正呢！当一把手太年轻，所以只能通过这种公选的方式，披上民主的外衣，将这些内部的子女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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