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突然一股子怨恨的泪水滚落了下来,他真没办法将这个事实讲清楚,因为那个女人是他的最可爱的小婶子。
小叔已经犯了法,如果小婶子再有事,那么牛娃可该咋办呀!
良知在一个有良知的男人身上突然蜕化到了极点,一个男人的心一下子像结了冰一般,这个事实再没有人能说清楚,因为旁边的检验结果已经能表明一切,所谓铁证如山,大概说得就是这吧!当女人把男人的物什塞到其里的时侯,男人的那东西已经存留在女人的身体里,这是证据,男人有什么办法可以剥离开呢!
张天堂抹着额头又忆到了当时小婶子那种龌龊的场面,她扭动着身子,故意将男人的那啥塞到了自己的下身处,然后又狂烈的扭动着身躯,帮着男人来完成这一可怕的行径。
张天堂的双和不停的抱着自己的脑袋,他该怎么来应付这件可怕的事情,他觉得那一幕就是自己的梦境,真的就是梦境而矣,但那一幕永远都会随时随地的在头脑中上演,因为可怕的不是事实,而是证据。
头很痛,心也痛,他就像一个被放在绞架上的男人一般,只要刀斧手们接到命令,他的一切都会结束。
外面的风还在吹,窗玻璃被吹得哗哗直响,张天堂来到窗边,轻轻将窗帘撕开了一角,那微风中慢慢的摇晃着的树景,参差的就像鬼魅一般,他的心在慢慢的变凉,然后结冰。
一个黑影手里拎一个包包,那是李玉芳,不时的瞅着四围的情形,当她走到楼门口时,突然加快了脚步。
张天堂没再思量那个可怕的自己看到的场景,他又将酒杯的化验结果看了下,又将菜碟子的化验结果看了一下,一切都是正常的。
他笑了笑,两大记者出事后,那房子是锁着的,换菜盘子没有可能性,那换菜盘子的空档只能在他们三个被蒙醉的那一刹那,因为那个时侯,小婶子有足够的时间来做一切。
秦大记者的供词跟其它人的没有多大的区别,开篇里说得是酒醉前的事,酒醉后的他也一片茫然,但他竟然忏悔自己的过失,忏悔自己的良知,一个中兴市级日报的十佳记者,一个报社里的首席记者,谁会相信会做出这类的事情。
唉!秦记者肯定晓得了自己醒来的时侯,那物什坚硬的贯在女人的身体里,而且精0液估计也渗入到了女人的身体里。
这些都是不可辨驳的事实,所以秦大记者承认了自己的过失。
“不,秦大记者,你没有错呀!”
秦大记者最近的一些话感人肺腑,一字一句就像是千古的佳言一般让人心碎。
张天堂用头触着桌子的檐檐,他真想找到李玉芳,立马将事实的真相道个清楚。
他的心在撕裂,他要当官,他要当一个好官,可是官是当了,他的良知却在受考验,他没有办法忘记小婶子所做的那一幕,张天堂抹着泪痕,立即将案件的笔录塞到了一个档案袋里,然后将档案袋用线线绑结实。
楼道里隐隐约约传来一个熟悉的女人的脚步声,门哐的开了,然后又锁上了。
李玉芳疯也似的扑到张天堂的跟前,抱着张天堂的胸将头埋到了男人的胸怀里,张天堂冰冷的看着女人的欣喜,她的笑声如银铃一般的在他的胸口处震荡,他的手紧紧的抚着女人的肩跟背。
女人很开心自己现在得到的东西,但她又不能立即的溢出言表,只是与这一个有些熟稔的男人共享。
“太兴奋了,张天堂,太兴奋了,来,干一杯,怯尔斯。”
女人笑着拿了两个纸杯,从桌子底下拿了一瓶酒:“来!”
“不,我不能喝,酒,现在我都怕了。”
“没事,象征性的一点,庆祝我的胜利。”
女人情意,张天堂真不忍去打消掉很开心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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