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还在那里站着,手里还拎着一根红萝卜,笑了笑:“先生,菜还要吗?”
“老板,怎么不要?我朋友还在上面呢!我最敬重的记者大哥,老板,快去弄吧!等下我端走!”张天堂笑着又拧了头,“多钱,我先付了钱!”
老板旁边的一个女人笑了笑,拿着算盘珠子打了一遍:“六个菜,不多不少一百三十块!”
“收一百二吧!”老板朝着张天堂笑了一下,女老板有些不乐意,但男老板已经说了,她只好讪讪的接了张天堂的二百块钱,然后找了零八十块。
小叔跟小婶子站在一旁噘着嘴,一个个大眼瞅小眼,小叔嘘着气,不时的抬眼看宾馆门口那对狗男女,女人时不时的呻唤一声,那男的也真够雄的,一会又将手从女人的胸前的衣服下面慢慢摸上去,女人又“啊”的惊呼了一声,这个场面积可真够勾人的,小叔差一点就要被这女人给勾走了,这手竟然痒痒的要命,一边摸着自己的女人的pi眼窝,一边将手从自己老婆的胸衣上往下探,小婶子一个巴掌打到了小叔的脸上,惊得小叔慌慌张张抬了头看着小婶有紧绷着的脸。
“张红义,你个孬种呀!你看看你现在来城里才几天,就变成这样子了,从明天起专门盖房,这城里你别来了,好好操心咱两家的房吧!”女人一声吼,张红义吓得笑着走到小婶子的跟前:“茶花,我不都听你的吗?你就安排吧!”
“我安排,张红义,你说咱答应人家的事情该咋办?你侄子正跟人家打得热火,我可没辙了,戏咋往下演?”女人嘘叹着站到了张红义的旁边,用身子稍微往里靠了一下。
“茶花,我也不晓得,哥身体不好,要是他知道咱两弄这事,肯定又要收拾我,再说天堂刚工作,咱不能再给哥家加负担了!”
“是啊!红义,你自己拿主意吧!我不晓得如何处置?”茶花嘟着嘴巴站在旁边看着张红义。
“茶花,咱不两套方案吗?等下我想办法,先把天堂放倒,然后咱们再行事?这钱咱可到手了,必须像个样子,只是苦了老婆你了,又要卖回童贞了!”
“呸!”茶花怒嗔着骂了一通,“我要是跟个有钱的我还能这样,你看看我姐穿得什么,我又穿得什么,现在还得给她守那烂摊子,唉!红义呀!你要是男人,就雄起来,别让我这样抛头露脸了。”女人朝着地下吐了一口。
张红义低垂着头,笑了笑:“咱家不盖房了吗?等房子盖起来,你就不用出去了,呆在家里,专门管护牛娃!”
“呸!”女人又朝着地板上狠狠的啐了一口,“你看看人家城里人活得啥样子,红义,你让我也人模人样的活一次,行吗?”女人像个演说家一般摇晃着脑袋对着张红义发牢骚。
张天堂现在很清醒,一边看老板做凉菜,一边朝着那个宾馆的门口偷偷瞄上一眼,这个头干面狭的男人的手老是不放在正规地,而那个女人也真够贱的,被人一摸就“啊”的惊叫一声,然后又笑着坐在那里,被那男人又一摸,又是惊叫一声。
“小伙子,看啥呢!不如去看公狗跟母狗哪啥?”男老板笑着将油呛到了菜里,旁边的女老板扑哧笑着也跟着张天堂朝里看了一下:“这宋经理的公子真够逗的,天天就惹这女人。”
“唉!有钱人家,想摸谁就摸谁,宋经理就这一个独命苗,听说是个教师,好像要进平林中学。”
“平林中学!”张天堂笑了一下,这个就是文件上的那个宋玉了,这名字安得倒好,只是屈了堂堂宋玉的名了。
正说着,那女人又“啊”的惊叫一声,女老板笑着又用屁股蹭了一下男老板:“你快看呀!又摸那女人的哪里了?”
“去收你的钱,一个女人家竟操心年轻人的事,你不嫌臊!”男老板骂嗔着又继续做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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