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纪奶奶,所以我就过去的勤一些,咱村里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都瞅着这个危房改造,虽说咱家的房倒了,但倒了的又不至咱一家吧!大家都忌妒,所以就编出一些话来,你怎么就信了呀!”
“我?”张一义本想发怒,但一想到自己日渐加深的病情,心情立马舒缓了下来。
他还不能立马就去死,最其码他得帮儿子再做一些工作,哪怕是去求人他也会想些办法的。
“哥,嫂子,开会了,快些呀!听说是发钱哩!”红义在外面吼叫着。
“嗯!红义,马上去,我正跟你哥说话呢!”
红义说着走了进来。
“红义,发什么钱?”
“哥,是你帮了咱村!”张红义笑着举了大拇指。
张一义可被懵了,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忙拉着红义的手问。
“哥,先抽一根我弄的好烟,可是好猫呀!”张红义说着从衣袋里取了一根烟递到了张一义的手里。
张一义拿了烟取了火柴点着,不停的咳嗽起来。
“一义,你身体不好,抽不成的,就扔了吧!”卢秀红站在旁边想劝。
“丑娘们,滚一边去,没看我跟红义说话吗?没你说话的地。”
被张一义一训斥,卢秀红立马退缩到了柜根。
“哥,你撞倒了枯树枝,听说赵部长给县委的陈书记跟宁县长打了电话,要严肃处理这事,刚才纪村长被叫到了县政府,被宁县长狠狠的训了一通,要他尽快将问题解决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红义,真是这样,那不糟了,纪村长受到处分,那我们家的危房改造费用不就没有了吗?可不能呀!我们家可指望着这钱盖房呢!”
“瞧你,哥,是纪霸天太霸道,我觉得是好事,这种人就仗着邵部长,在平纪公路上可赚疯了,现在又在山区改造款上下死功夫,这种人干脆免了算了。”张红义说话很有正义感,在修平纪公路时,他就是会计,纪小凡兼管,那东西可黑了,什么料能省他就省,因为邵部长当时是平林县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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