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界,脑袋灵活,可是我当官当得吃力,没让他做这些,可是他死活不听,唉!当初为这事可费了心了,现在倒好,死活不肯当教师,咱是没办法,只能想着办法花钱。”
“大伯,你得攒钱给昌宇哥弄工作,我媳妇让她好好照顾就是。”
邓副局转回房里,用手抽了一下袋子里密实的东西,那是早上来时取的一千块钱,他抚得整整齐齐,一张白纸包着,他轻轻的打开,点数了一遍,是十张,又轻轻的点数了第二遍,还是十张。
他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轻轻送到邓宽的手里。
“大伯,您这是干什么?我说过不要钱的。”邓宽怒嗔着将手挪到了旁边。
“邓宽,别犟,拿着,这不是给你跟你媳妇的工资,我另有他用。”邓副局说着转过身子,一头栽到了沙发上,泪水滚了一沙发套。
“大伯,您别伤心呀!有什么事情尽管安排,邓宽会再所不惜。”
“你?邓宽。”邓副局刚要说出来,眼里的泪水又涌将了出来。
“大伯,您到底要说什么事情?”邓宽被大伯的举动吓坏了,眼睛湿漉漉的。
“托你个事,别让你婶知道,她喜欢干净,咱得提前弄幅好的棺板,衣服也要弄个像样的,你媳妇原来当过裁缝,就辛苦一下吧!”
邓副局刚说完,这泪水又涮涮的直流下来。
邓宽本来已经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涌了下来。
“大伯,您这是做什么吗?大婶不是还好好的吗?您这不是诅咒吗?我不干!”邓宽说着将纸包的钱塞到了邓副局的手里。
“邓宽,你婶子的病我知道,最多捱不过一个月,咱得做好准备。”邓副局说着又将钱塞到了邓宽的手里:“你要是当我是你大伯,就按照我说的办,要不然,我以后真就不管你跟你媳妇了。”
邓副局的一席话让邓宽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真不敢相信人的生命竟然会是这般的短暂,只是眨眼间要准备棺材跟老衣,一个五大三粗的壮实男人点了点头以示答应。
“回家吧!刚才说的全当我没说,就咱三个人知道就行了,昌宇先不要说吧!这孩子性格脆弱,估计知道后会对他妈妈说的。”
邓宽点了点头,将钱装进了内里的衣袋中,然后等着邓副局锁门,然后开了车门,让邓副局坐了进去。
一路之上无语,到了医院里,邓宽拉了媳妇回家,邓副局则坐在妻子的床侧笑着说话。
“我想出院!”邓夫人笑着挺了挺身子。
“为什么?住的好好的。”
“太贵了,这是高干病房,听宽媳妇说一天要好几百块。”
“不急,再住些日子。”
“老邓,你怎么了,这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谁愿意老呆在这里呀!我的病是胃病,得吃中药,你就让我回去吧!咱找咱那里的老中医,然后调理一下,胃很快就好了。”
“那太慢了,不急的,等儿子回来商量再说。”
“老邓,我,我真不想花咱家的钱了,小病还住院,我真服了你了。”
老婆子有些嗔怒似的将头仰到了一边。
邓副局忙笑着将身子挪到床的另一头,他笑着看着自己的老婆子。
“我也想让你早出院呀!”
“你说咱儿子的工作得五十万,咱不想办法整钱,让我呆在这里面,那怎么能行呀?”
邓副局点了点头,剥了一个很酸的桔子送到了老婆子的嘴里。
“太酸了,老邓,我的胃受不了。”老婆子沮丧着脸将桔子瓣吐到了床上。
“对不起,老婆子,我忘了你不能吃冰的东西,我帮你捡。”邓副局立马取了纸用纸包了桔子瓣扔到了垃圾桶里。
邓副局正跟自己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