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卫静姝脑袋跟小鸡啄米似得点个不停,等李君澈一出门,便立时关了门,捂着心口狂呼气。
李君澈听见动静,回过头来,瞧得一眼紧闭的房门,眉眼弯弯,抬脚下楼。
时辰还早得很,怡红院里头的姑娘们都还未起身,正堂空荡荡的,只得两个小丫鬟候着,见他下来,忙摆了早膳上来。
赵喻娇昨儿也歇在怡红院里,听见动静,从二楼的看台探出个头来,冲李君澈吹个口哨。
见他丝毫不为所动,这才嘀咕一声:“没情趣。”
膳桌上摆着十几个碟,还上了两种粥食,李君澈拿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燕窝粥,头也不抬:“爷对你没得情趣。”
赵喻娇不满的瞪他一眼:“知道啦,你的情趣在沅沅身上。”
又不屑的哼一声,一早上的人还未清醒就先塞一肚子狗粮,真是够了。
李君澈动作优雅吃了口粥下去,神色不变:“沅沅这名儿也不是你叫的,你叫沅姑娘便是了。”
话音还未落,便只听得窗柩摔得噼里啪啦的声儿。
卫静姝又不是聋子,躲在屋里头洗漱,也将这两人的对话听得个全,自个也臊得满面通红。
待往楼下去,见着李君澈稳坐在那儿眉开眼笑的看着自个,便更加抬不起头来。
她又不是真蠢,李君澈都表现得这般明显了,若是不晓得他心悦自个,那也未免太假了。
若是没得前世那般记忆,她自然也跟个小姑娘似得,欢喜异常,说不准还投怀送抱。
可偏偏,有了前车之鉴,她如何敢再行一回诛心之路。
“过来坐。”李君澈见她面露羞臊之意,也不过笑笑,指了指身边的圆凳。
又道:“早膳花样不多,你看看想吃些甚个,让厨房的做。”
卫静姝应得一声,乖巧的坐到李君澈身边,往膳桌上瞄得一眼,十几个碟呢,还花样不多。
对吃食没得挑,两人便就着十几个碟吃了早膳。
马车在后门候着了,李君澈拉着卫静姝就要走,赵喻娇这才懒洋洋的从楼上下来。
一袭月华色箭袖长袍,同色丝带束发,依旧没个正行:“你们出门玩,怎么不带我去呢?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多可怜啊。”
李君澈回过头来瞧她一眼,嗤笑一声:“一院子的姑娘陪你玩,你还有甚个可怜的。”
说得赵喻娇一噎,随即又啧啧出声:“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我可是你的青梅竹马呀,当真是诛心啊……”
“爷一向重色轻友……”李君澈斜睨她一眼,说得这一句,便带着卫静姝出了门。
卫静姝叫方才二人的对话逗得满脸笑意,上了马车,还问李君澈:“你们平时就这么相处的吗?”
李君澈侧眸看她一眼,手往车壁一撑,便将她圈在眼前,眉头一挑:“沅沅若是吃醋,那日后爷就不跟她说话了。”
卫静姝闹得大脸红,推他一把:“怎么说话的呢,说得我好像醋坛子,母夜叉似得……”
话音将落,她这才又反应过来自个说了甚个,啐得一口:“呸呸呸,关我什么事啊。”
说完便转过头去不再看他,面颊却是越烧越热。
李君澈哈哈一笑,足见心情极好,那柄素日拿来装模做样的白玉骨折扇在手中展开,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卫静姝扇风。
青州繁华不如云州,可赵喻娇这几年也管理得甚好,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虽多,却并不杂乱,小商小贩也没有阻挡街道。
卫静姝挑着帘子瞧得一眼,的确是心生佩服的。
又想着赵喻娇十多岁的年纪,便亲力亲为的掌管三个州,也委实不容易。
她将帘子放下,有感而发:“我似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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