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调查一下。于是,他挥了挥手,冷言道:“快去快回。”
刘贵福点头哈腰地关门离开,苏默言把房的门欠了一个缝儿,眼看着他从楼梯下楼后,才开始行动。
苏默言连忙走到架前,确定架里的鱼线和王贵才勒死的鱼线是一个牌子,他迅速用指甲刀剪了一节鱼线,放在了证物袋中。然后,他又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在架的侧面看到有一块暗红色的东西,他用指甲抠了一块下来,意外发现那并不是油漆,好像是血渍!
又拿出另外一个证物袋,把指甲缝里面的血渍放进去后,苏默言一抬头和门后面的西装对视上,在西装的上衣口袋里露出手帕的一角。他刚想上前把那手帕抽出来,就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门被推开了。
“真是不好意思。”刘贵福笑眯眯地走进来,“我刚才回忆了一下,他出事儿那天我应当是在外面应酬。”
“嗯,像你这样的大老板应酬也是应该的。”苏默言从椅子上站起来,“那你有没有想起来和谁一起吃饭的?”
“都是一些生意上的伙伴,那天人很多,都可以为我证明。”刘贵福十分肯定。
苏默言一直都很谨慎地盯着他,见苏默言没说话,刘贵福又补充道:“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核实!”
苏默言量刘贵福也不敢找人做伪证,半信半疑地开口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打扰了,如果以后有需要,还望你能配合我们警方工作。”
刘贵福点头哈腰陪着笑脸,一直跟在苏默言身后,把他送到门口。
“那个……”刘贵福趁着苏默言临出门的时候又提到,“关于偷税的事情……”
“我是重案组的,经济案件不归我管,我也不想跨界!”苏默言把古月推出门,又想到了一件事,回头对刘贵福说,“你也自求多福,纸包不住火,就算我不把你的资料交过去,你也迟早都会被这事儿牵扯。如果你有心,最好是去自首,把偷税漏税的税款补交了,或许能够法外开恩。”
刘贵福看着苏默言远走的背影,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祥之感。
回到客厅后,他冲着坐在客厅里的两个人冷声说道:“今天的生意不谈了,咱们改天再约,我现在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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