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才和两个发小的合影。”
“两个?”苏默言回头瞥了她一眼,“中间这个人是谁?”
“他叫余建国,好像死了吧?”李翠香用不确定的语气说着,“听老王说,他们三个从小玩到大,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怎么联系了。”
苏默言摆弄着手里的照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问道:“听王贵才说的?”
“也不算,”李翠香搬过一个小凳子坐在门口,“就算他不说,我也知道为什么他们后来不联系了!”
“为什么?”苏默言觉得这是另外的一个突破口,说不定这个人还没死。李翠香口中的话,也只不过是推测。
“唉!有什么不知道的。”李翠香长叹一口气,“自从老王沾了赌博,整个人都变了,就差把我们娘们都输给别人!要不是我这些年上班攒点钱供孩子读,恐怕孩子都能饿死!”说着她抹起了眼泪,“自那之后,亲戚朋友几乎都断绝了来往,更不要说是余建国了!陈茂他要不是因为家里没什么钱,估计也和我们断绝了往来。”
这一点苏默言不可否认,一个游手好闲的烂赌鬼,谁还愿意和他来往,躲都躲不及。
“妈妈,爸爸怎么还没回来啊?”苗苗稚嫩的声音从狭窄的客厅中传来。
“苗苗,你爸出远门了,很久都回不来了。”李翠香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玩玩具的苗苗,回头对苏默言说着,“不好意思,我去安慰一下孩子,有事儿再喊我。”
苏默言透过窗子看了一眼苗苗,心中梗着一块石头。他不知道李翠香这样的隐瞒是否正确,如此年幼就丧父,这对孩子心灵的打击也很大,可她根本都不知道死了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父亲。那所谓的父亲,在她年幼的童年里做了那么多虐待她的事情,还让她能心心念念着让他“回家”,孩子的本真最是善良。
又挑开旧衣服,里面除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外,还有一些旧报纸。在旧报纸的最下面,压着一个十分破的档案袋。档案袋的四角已经卷了边,凸显出里面厚厚的文件。
苏默言从里面把档案袋抽出来,解开缠线抽出里面的文件,意外的发现这文件有问题。
档案袋里面是两份应泛黄的文件,写在上面的字似乎是被太阳晒的有些变了色,甚至有些模糊得都看不清楚了。即便是这样,苏默言依旧能分辨得出上面的内容,其中一份文件上上写着“财务报表”,另一份文件写着“税务报表”。
苏默言眉头微皱,喃喃自语:“王贵才没有什么文化,更没学过会计,财务报表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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