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对自己那么爱的男人现如今,看自己就像看一个脏东西,她心里酸涩到恨不得痛哭一顿。
韩之眉头深皱,不清楚曾经深爱的女人怎么如今这么愚蠢,他朝南深看了过去,竟然带了一丝讨好的开口:“南深,她就是嘴笨不会说话,你们别介意。”
所有人都是一静。
曾几何时,韩之对南深的态度总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从小到大,简直不拿他当儿子,而是仇人,那个时候谁曾想过有一天韩之居然会态度大转变。
顾落歌忍不住看了韩南深一眼,不知道他会不会动摇。
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似的,韩南深回给她一个想什么呢的眼神,他多护短的人啊,带了大宝一个月,这孩子打心底已经被他归为自己人了,被秋倾儿这么又蠢又笨的诅咒能不介意才怪,“如果他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不介意把这笔帐算在你儿子头上。”
“那孩子还在训练营?”顾落歌还记得初见面时那熊孩子的德行,欠揍的很,“怎么样了现在……”
“老实多了。”阿半凑过来回答说,刚进去那会,又哭有闹的还这不吃那不吃的,训练营的人可不是秋倾儿这当妈的也不是韩之这当爹的,不吃,那就饿着吧。
饿了三天,就老实了,给什么吃什么。
后边训练的时候又起过几次幺蛾子,但在那个地方要的是绝对的服从,你违抗,他们也不多说,就是罚,起蹲五十个做不完,那就做八十个,一百个做不完,那就一百二十个,考虑到是孩子,训练营的人也是很人性化的不像成年似训练一下翻倍。
秋倾儿只在过年的时候见过那孩子一面,其他的时候是见不上面的。
用韩老爷子的话说,这孩子还有救,但要跟在秋倾儿身边,那就没得救了。
阿半多提了一句道,“对了,嘿嘿,训练的人顾小姐你也认识的。”
顾落歌好的看韩南深。
韩南深提了个名字,风,“你爷爷安排的。”
顾落歌有丝意外,随后笑眯眯地说原来是自己人,“这样的话倒是好办了呢,算算年纪宝儿其实也不小了,身体素质正是需要加强的时候,回头我看着和风打声招呼,让他好好照顾一下秋女士你的儿子。”
好好照顾这话在秋倾儿耳里含义那深了,说是照顾,实际上则是加强折磨。
她一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被折磨心肝都在抽搐,“顾落歌,你想干什么,公报私仇吗!”
顾落歌坦率的说,“对,我就是公报私仇啊,谁叫你儿子在我手上,你这当妈的还又蠢又坏!我想想看……要怎么样打招呼好。”
“早上四点起床?”
“不许吃晚餐,或者抗沙袋跑步?”
她每念一个,秋倾儿的脸色就多白了一分,手揪着心口整个人都仿佛在暴雨里被摧残的小树苗一样摇摇欲坠,差点昏倒。
看到她很不好,顾落歌就觉得非常好了。
敢欺负她家大宝!整不死她!
秋倾儿生气的去看韩南深,开口难以相信地说道,“南深,你的未婚妻这么恶毒,你难道就没点什么表示?”
韩南深瞥了她一眼,有所表示地看着又是揉太阳穴又是抚胸口的她,开口道“如果你昏在这里,我会让人把你丢出去。”
他素来说到做到,被伶着丢出去,那要多丢人就有多丢人。
阿半忍不住念了声阿门。
秋倾儿指望老大和她统一阵线对付顾小姐,那无异于仿佛在期待天上掉钱,时间倒流,过个门从中国直接到达意大利这样除非世界末日,哦不,世界末日都不一定会出现的难度。
对于未婚夫的统一阵线,顾落歌非常满意和开心,轻笑一声,“秋女士,我们很坏的,所以请您管好你的嘴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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