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柜台说,“刚才本来已经好了,不过因为顾小姐你们出去吃东西有些错开了。”她口气遗憾的。
等前柜台出去,顾涵狐疑地开口,“我怎么觉得我外公是故意在吊着你。”
顾落歌反惊讶的看他,“我以为在大厅你已经感觉出来了。”居然这么迟钝的吗?
顾涵受到了打击,“外公真的在吊着你,为什么?”
顾落歌说,“许是我太狂太傲引他这位长辈不满了想压压我的锐气一会才能更好的谈事吧。”
古小狂绷着脸说,“我怎么觉得这事没那么好谈。”
顾落歌说不管好谈还是坏谈,总要谈一次才知道,这一等,就是一个半小时,冯父才姗姗来迟的出现,和他一同出现的,还有琅熏。
顾涵再天真也看出来了外公在故意针对堂妹,不过为了不影响落歌谈事,强压着不开心。
“冯总。”顾落歌放下了杂志,起身称呼道。
冯父却仿佛和没看见她一样,率先对顾涵唬着脸的说,“怎么了臭着一张脸的,可是怪外公太忙冷落了你,你小时平时没事也不晓得多来看看外公。”
顾涵并不在意自己,他被冷落的时候还少过了?“外公,落歌在和你打招呼。”
冯父这才仿佛意识到似的,扭头看着顾落歌,笑容消失的说,“我记得你,界生的那个闺女是吧!我听说,你找我是为了古家药房那块地的事,是古家让你来找我的吗,不是我说,这可太没有诚意了,你一个孩子能作得了主吗?”
顾落歌也不介意他的冷嘲热讽,平静的道,“冯总是商人,既是商人就应该知道,我能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说明了古家上下的态度。”
冯父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琅熏不痛快的出声讥笑道,“顾落歌,你是来求人的,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顾落歌是来和冯家谈的,却不是来求人的,所以也没打算接受琅熏的奚落,开口道,“古家药房往年一年给冯总的租金是六万,我们愿意在这个基础上往加再加一万,希望冯总能多给允一些时间。”
“一万,你在打发乞丐吗?”琅熏问道。
“看来琅熏小姐很慷慨。”顾落歌不客气的道,从六万的租金拿出六分之一叫打发乞丐,那估计多少人都抢着想去当乞丐了。
“琅熏小姨,这公司是外公在作主还是你在作主。”顾涵也不痛快的出声,“外公,落歌除却其他身份之外还是我的堂妹!爷爷那不说,大伯和我爸,四叔,要是知道琅熏这态度,你觉得能好?”
琅熏听到顾望也不着不急,仰头对顾涵说,“顾涵,她是你们顾家人你们向着她说话,可我们这里姓冯,你不能让我们为了你们一个姓冯的就在生意上吃亏吧,要是每个人都这样爸以后公司可怎么做下去。”
古家想要继续呆在这地盘租下去,掌握权就在他们冯家。
顾落歌如果没办法顺利说服他们,回去在古家势必就失了弱,一个没有顾家依仗的孤女,凭什么接手古家,简直是个笑话。
所以哪怕实际上,冯氏不可能靠这区区租金运行,冯父的态度也还是端在那里。
顾落歌开口道,“曾经我听古老家主提过一个故事,古家药房之所以开在那个地点而不是古家自己的地盘上,是因为冯总你的爷爷辈的曾欠过古老家主一个恩,并极力的推荐上代的古老家主将药房开在那处,并口头承诺过,只要古家愿意,此地永远归古家所用。”
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可是那都是上上代的事了,冯父眼神一闪,往沙发上大架势的一坐后双手摊开翘起腿笑笑的说,“如你所说,确实有这么回事,即便是现在我们也愿意遵守这个承诺,可是小姑娘,这个的前提是古家要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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