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陶这一举,惊动了省厅不少的人,议论纷纷。
为国家贡献立下辉煌勋章的老人,双手放在膝上,背脊挺直,身上是无数件勋章,就这么坐在大门口,老神在在。
顾落歌远远的看着顾陶,双手环胸的倚在门上。
为什么
你能够为你的外甥出头到这一地步,却不能为我爸爸讨回一个公道,在你眼里,我爸爸真的是一个不值得信任的儿子吗?
她静静的看着省长带着人出来劝说,但劝说无效。
顾陶和省厅的人倔上了。
韩问岚听到消息,难得为死对头叫了一声好字,然后摸着下巴问宝贝金孙,“你说,要不我也戴上勋章陪老顾头一起?”
韩之脸一下绿了,忙道,“父亲,你可别乱来”这样多丢人。
韩问岚沉下脸,“我没问你。”
韩野说,“父亲,谢庭的事是牺牲小我成大我,而且作为军人,在入部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们要严格执行上级命令。”
韩问岚一拍桌子的骂道“放p,执行命令那是在面对敌人,战争,以及保家卫国面前,而不是在受冤面前!谢庭是比不上顾老头那个家伙,可做出的贡献也不少,他做的贡献可不是为了让国家给他不明不白的扣上一个帽子的。”
韩南深说道,“去吧。”
韩问岚立即收起所有怒容,一副还是我宝贝孙子懂我的表情。
韩南深淡淡地说,“人去就行,勋章就别带了,卖几个苦,让顾家欠咱们一个人情,没坏处。”
韩问岚对顾家人情没啥兴趣,但是宝贝孙子说啥就是啥。
他也跟着插脚凑了把热闹,还自个带了张凳子过去。
顾陶看到他,眼皮一抬,“你来干什么。”
韩问岚往凳子上一坐,盯着省厅的大门说,“陪你啊,不用太感恩。”
呸,鬼才要感恩,不怀好意的老东西。
顾陶心里骂着,嘴上却没说,一脸正容的盯着省厅的大门。
省厅里
“什么??!”
“韩老也搬了凳子坐在门口,不过省长,你放心,他没戴勋章。”
省长一个笔丢出去。
妈的,这时候还是戴不戴勋章的事吗?!
两位京市德高望重的老干部一块坐在省厅门口,如果上了新闻,省长单想想,冷汗就刷得掉了下来。
干嘛呀,干嘛呀这是,就这么看不得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吗?
“搬张凳子来!”省长咬牙道。
“是,省长,你这是”
“顾老和韩老想坐,我陪他们坐着就是。”省长气闷的道,这样上新闻总归不至于太难看。
整个厅里都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气氛。
有人提议道,“省长,其实谢团长之事我也觉得极是不妥,要不咱还是算了吧。”
省长心说好啊好啊算了算了吧,可关键是他说了能算啊。
这是上面的意思
如今正在作主的那位,好死不死的与顾老有些恩怨,他打过电话的,对方却坚持原来的方案,想想就觉得自己命苦啊,成夹心饼干了都。
省长搬了凳子,陪着两老一块坐。
最后副厅长看着吧,也毛了,干脆也搬了凳子出来。
最后的最后
大门口干脆搭成了临时的会议。
连着三天如此
顾陶倒也不虐待自己,该吃吃,该解决生理需求解决生理需求,晚上回去睡觉,完事,就往那大门口一坐。
韩老就不是来陪陪他,有时还带了瓜子念起那打战时候的旧事。
可怜了小省长,一边听着,一边觉得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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