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边的石柱子哇的吐了。
等她吐完,才抬头看到了白贤,痴痴笑了起来:石头!
白贤问:怎么又跟客人闹了起来?
这些死东西,一个个抠门!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怎么也要抠点油水出来。白皓雪说。
白贤无奈将她搀扶去了化妆室休息。
他端了温水给她漱口,又去要了一盘热水给她洗脸、洗手。
要不别做这行了。白贤忍不住道。
白皓雪笑道:难不成去下堂子?年轻时总要赚点钱,将来去乡下买块地,咱们俩后半生也有着落了。做歌女比做伎女要好些,怎么,你嫌弃我脏了?
白贤的眼神阴冷。
皓雪扳过他的脸:哟你又吃醋了?
她原本脾气还好好的,说到这里,突然心里不痛快了,狠狠扇了白贤一个耳光:你还吃醋?你有什么资格吃醋?下贱坯子出身,做了流氓,还敢嫌弃我?我是去卖了吗?
白贤艰难僵着脖子。
我告诉你石头,你这辈子甭想甩开我!你嫌弃我,你十四岁那年爬上我的床做什么?臭流氓,从小就是个贱货,现在长脸了吗!皓雪大骂。
白贤任由她骂着,手指深深陷入了肉里,把自己的掌心掐出了深深痕迹。
后来是其他的几个舞女进来,按住了皓雪,纷纷说:白姐姐别生气。
白贤转身离开了,一言不发。
有个刚入行半年的小舞女追上来,低声对白贤道:白哥,你也别生气,皓雪姐姐今天喝醉了。
这小舞女总想找机会和白贤说几句话,莫名很照顾他。
不成想,白皓雪一把冲出来。
她拽住那舞女的领子,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你个小浪蹄子,居然勾引我的男人!
说罢,她又打了白贤两个耳光,早知道你不安好心,臭货,穷鬼!
最后是经理出面,才把皓雪的闹腾给制服。
白贤下楼,去给张辛眉的人打电话,告诉那边今天顾纭的种种。
事情说完了,那边的人突然在电话里问:白石头,你是在哭吗?
没有。白贤用力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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