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你有秘密,我也有秘密。有秘密很好,有时候秘密不能说,只因要保护自己的朋友。洛水也有她的秘密,我觉得挺公平。霍拢静道。
是啊,她们都有秘密。
正因为自己的事不能对人言,就格外理解朋友独自承担的痛苦。
洛水爱谢三少吗?顾轻舟问霍拢静。
霍拢静笑了笑:我哪里知道?
而后,司行霈和颜新侬从偏厅走了出来。
两个人说了很久的话。
司行霈一抬头,就看到了顾轻舟。
顾轻舟坐在霍拢静身边,穿着雪色卡夫绸的长裙,那雪色映衬着她的肌肤,越发显得肌肤剔透雪白,似凝霜赛雪。
她像一朵盛绽的白玫瑰,丰神凛冽,馥郁香。
司行霈心里有暖流徜徉,走上前去。
很乖嘛,等着我请你跳舞?司行霈笑道。
顾轻舟微笑了下,尽量不露端倪。
他们俩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原属平常事。
只是顾轻舟心里有鬼,总是担心自来哪里的目光太过于精明睿智,将他们看穿。
放松点小东西。司行霈低声对她道,你在欲盖弥彰你知道吗?
顾轻舟紧绷的后背,果然放松了些。
舞曲舒缓轻柔,司行霈和顾轻舟的距离恰当,就是最普通的那对男女,跳着简单礼貌的交际舞。
跟我义父说了什么?顾轻舟问,你们好像聊了很久。
很想知道啊?司行霈失笑。
顾轻舟瞥了他一眼:随便你,爱说不说。
司行霈的指腹,不着痕迹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
顾轻舟的身体又紧绷起来,她低声警告他:不要这样!
司行霈对她小惩大诫,见她实在太害怕了,不忍心逗她,果然后背的手不再搞小动作了。
他是打算要带顾轻舟离开岳城的,可惜有了新的变故,此事还得再拖一拖。
司行霈要给顾轻舟一个更好的未来。
我跟你义父说,我准备邀请几个很重要的客人到岳城来玩,问问你义父的意思。司行霈笑道。
他笑容里,有阴谋的味道。
能跟颜新侬商量的,肯定是军事上的朋友。
什么客人,是谁?顾轻舟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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