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往后缩,眼里惊恐万分地喊:“不不是我杀的你不能杀我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救命救命”
可他声音太虚弱了,而且喉管被割过,声带也受了损,根本没有办法大喊。
“我既然敢把你接过来,我就不会怕你喊。”宴九起身,朝他走去。
眼看着宴九一步步地走过来,眼看着这回没有人来救他了,宴敏远终于急了,“不不要,放了我求你我求求你”
那句求求你,让宴九的脚步停了下来,她玩味儿地问:“你求我?”
“对!我求你!我求求你!”宴敏远看她停下来,以为有希望,忙不迭地点头。
“哦?那你拿什么来求?”
宴敏远想也不想的就脱口而出道:“宴宴氏,宴氏我不要了,宅子我也不要了,这个这个身份我也不要了,以后我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我发誓我发誓!”
“这些你本来就没有了啊。”宴九眉眼弯弯地笑道:“你忘记了,爸爸已经不要你了。”
宴敏远摇头,“他只是不让我回公司不是不要我我我可以不回,我向你发誓我永远都不回来”
宴九短促的一声呵笑。
宴敏远不懂她这笑是什么意思。
是讥讽吗?
屋内的挂钟一点点的移动。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他来说都是煎熬。
终于,宴九开口说话了,不过她说的是:“我和你玩儿个游戏如何?”
紧张到不行的宴敏远被她冷不丁的一句话,弄得有些愣住了。
显然是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间要玩游戏。
刚才不是要杀人吗?
但他不敢提醒,他怕一提醒,到时候就真被杀了,所以即使心里发慌,觉得这个游戏不好玩,但他还是弱弱地问了一句,“什c什么游戏?”
就见宴九眯眼一笑,然后就手起刀落。
宴敏远压根连喊的机会都没有,就觉得胸口剧疼,带着锋芒的匕首就一刀扎进了他的胸膛。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那把匕首,显然不明白她之前还说要做游戏,怎么现在就把自己杀了?
“放心,你不会那么快死,我手上留着余地。既然你说爸爸还要你,那接下来你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把宴国怀叫回来救你,这笔账我们就一笔勾销,如何?”宴九顺势把他之前用的手机放在了他手边,“友情提醒,别拔刀,因为会死的更快哦。”
说完就走出了房门。
站在门外的傅司看到了这一幕,不禁蹙眉,“何必多此一举。”
对于他来说,直接杀掉宴敏远,是对宴国怀最好的报复。
可宴九却说:“我很想继续看他的表演。”
杀掉宴敏远容易,但是让宴国怀一次次的错失救自己儿子的那种后悔更让她觉得有快感。
有什么比眼睁睁的看着失去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更让人痛苦呢?
那种绝望c悲痛,他也应该尝一尝。
宴家的每个人都应该要尝一尝!
宴九笑着下了楼。
此时是早上五点,天色已经渐渐开始泛起了微弱的鱼肚白。
夏季的天亮得快。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初升的太阳将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了金色的阳光下。
清晨的空气清醒而又舒适。
作为退休的养生老年人,宴国怀这段时间起得都挺早,先是去后花园练练拳,然后又侍弄侍弄自己的花,最后才会进屋。
宴九知道在这期间他是不拿手机的,所以完全不着急的洗了个澡,然后才下楼。
一下楼,就看见宴国怀正坐在那里吃早餐。
宴九笑眯眯地喊了一声,“爸,早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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